因为伤的地方是后腰后背,她几乎不能坐,一般都是躺着或者侧身趴着,尧毓很痛苦。
现在稍微好了些,只要自己控制好,不让腰部受力,傅华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竹只制成的躺椅,她终于不用再一直躺在床上,而是能躺在竹椅上,也算解决了一大难题。
只是傅华时不许她每天在躺椅上时间太长,最多半个时辰,就让她去床上躺着休息。
刚才她险些摔着,傅华时脸色不大好看。
这会儿进了屋,她主动绕过躺椅,去了床榻上。
傅华时看着,有些好笑。
“这是怕我说你?”
尧毓哼哼点头:“是啊,毕竟都被抓了现行嘛!”
傅华时摇头,准备轻弹她额头,又想到她皮肤非常娇嫩,抬起的手改为坐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你啊!”
听出傅华时声音了的无奈和惆怅,尧毓忍不住笑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歇着,等吃饭,等喝鱼汤。”
好像对她无奈,傅华时摇头失笑,转身出了竹屋,去了厨房那边生火做饭。
这山坳里似乎就只住了他们两人,尧毓躺在床上看着暖黄色的纱帐,摸了摸后腰。
稍稍用力,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都说伤经动骨一百天,她甚至伤及了肺腑,若不是傅华时医术了得,她这会儿根本下不了床。
一个时辰后,饭菜上桌,傅华时和往常一样喂她。
尧毓试探着准备自己吃,被他拦了回去。
“你若再想一直在床上躺着,你现在坐着吃我都不介意!”傅华时神色严肃。
看他神色,知道他生气了,尧毓侧躺着,垂眸看着地面,张嘴继续接受他的喂投。
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