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燕那边，尧毓过来一趟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是死是活，她不在意。
倒是这个主动站出来的傅嘉兰，让她有了兴趣。
她控制不住地想起在陈国时，傅嘉兰说的那些话。
“你死了才对！你本不该活着！没了你……这世上的人，就不会有那么多牵扯！”
“你死了……你不知道吗？死在销魂殿中，死在那张榻上，被你当成弟弟一样的男人强要，是不是很恶心？”
“哈哈哈……哈哈哈……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却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承天门……哈哈哈……承天门确实厉害，能让你起死回生，一次又一次，可……你知道吗？他野心勃勃，可未必世间所有男子，都如他一样！”
“所以……你就是个祸害！所以你死的时候，上天也会让你绝望窒息，被深爱的人看到那不堪的一幕……是不是恨不能消失成灰？深爱……哈哈哈……你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尧毓，你……”
结合慕阳焱之前在石室中说的那些话，原本是个硕大疑问号的问题，慢慢清晰起来。
那个时候，傅嘉兰是在嘲讽她，被傅华时利用算计不自知，傻傻地爱着傅华时吧？
她勾勾唇，笑容娇艳逼人，眼神清明如水。
“既然兰妃大好，想来也该记得，上次与本宫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傅嘉兰眸光微闪，似乎没听清她的话。
她忙垂头，做出一副道歉的恭敬敬畏模样。
“臣妾刚才走神了，没听清娘娘说什么，请娘娘责罚。”
尧毓换了个话题，提到了程世筠。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没听到就没听到吧。不知兰妃，可知道北国建怀帝名讳？”
傅嘉兰微微一笑：“知道，北国国姓为程，新帝名世筠，字从知。”
“那兰妃可知道，这位北国建怀帝，还曾是陈国听风楼第一杀手？”
傅嘉兰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惊愕，尧毓看的仔细，自然没有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