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惊问:“你在干什么?!”
纵是到了最后一刻,池映寒还是会本能的掩盖自己那不合常理的举止。
听闻海棠问起此事,池映寒方才抬头回道:“这地方太痒了,实在是难受,控制不住的想挠……”
海棠真是服了他了!
她转头道:“来人!快给他重新包扎!”
海棠说罢,便来到池映寒身旁道:“你这是胡闹什么!这么乱来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池映寒坐在原地,半晌都不吭声,就像个被骂了一顿的小孩子一样。
海棠心里无奈,只能压制住自己的火气,不多时便见郎中赶了过来,重新给池映寒包扎,并对海棠道:“他现在有些失血的情况,你们赶紧给他熬完补充血气的汤药,否则容易晕厥,严重的话会出现心脏骤停的情况。”
海棠现在都不敢再听郎中说话了,赶忙吩咐道:“还不赶紧命人过去熬些补血气的汤药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郎中方才包扎完毕,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池映寒和海棠二人。
海棠问道:“你方才去哪里了?”
池映寒徒然一惊。
她知道他刚才不在屋内?!
然,还未等池映寒编出理由,海棠便继续道:“是去上茅房了吗?”
池映寒见她挑起了话茬,赶忙回应道:“嗯……”
海棠坐在床边,突然笑了一声:“可我白日里没见你怎么吃啊!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啊?”
“没有……”
“我告诉你啊,有事情可不许瞒我!你要是想吃东西,就大大方方的说,不要再让我发现你去厨房偷吃!听清楚没有?!”
“听、听清楚了……”
实则,池映寒有点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