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希从柜子里取了润滑液,挤在手心沾湿双手,乞丐坐在马桶上愣愣的看着他。
双手十指交缠,让手里的液体不会太凉,乞丐的视线直直的落在他交叠的湿淋淋手指上,难受的哼哼。
一声声哼的安希有点焦躁,他抬头看了眼乞丐的眼睛,乞丐和他视线对上,默默收了声,抿着唇小心翼翼看他。
他拍了下乞丐的腿,“合起来。”
乞丐听话的并拢腿,安希坐上去用腿夹着乞丐的腿,防止他突然暴起摔了自己。
乞丐的性情不太稳定,受到惊吓刺激时反应剧烈,在他面前只是逃,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但是他们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他不确定乞丐会不会动手打人或者咬人。
乞丐的指骨削痩粗长,骨节有力,安希曾看到他抓野兔,然后徒手撕开兔子烤着吃,场面一度十分血腥。
他谨慎的看着乞丐的脸,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双手慢慢覆上去。
只是覆上去轻轻握住大鸟,乞丐就瞪大了眼微微张开嘴。
安希可以看到他眼里的惊讶,笑着问,“没自己摸过?”
乞丐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闻言才抬头看他的脸,“痛。”
他的眼神真诚懵懂,但安希不信,手冲几乎是每个男人不用学就会的的本能,手劲儿大了自然知道轻。
乞丐看起来警惕聪明,应该不至于笨到对自己下狠手还不知道轻点的。
好像很怕痛,但他手握上去也没见弹起,看表情反而很舒服,甚至催促自己给它摸。
看来在他的小鸟上发生了一些事,但是他试探的问了乞丐不说,他懒得多问,也懒得探究。
技巧用手技巧的帮乞丐抚慰下身,他的手指干净柔软,自小养尊处优一点茧也没有,他自己摸得时候还是觉得有点茧更舒服。
但乞丐似乎很满意。
乞丐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的手指上,看着纤长白的透明的手指上粘连着透明的水渍,缠握着他深粉膨胀的阳具,柱头的马眼流出一点乳白的腺液,慢慢往下和那透亮的水交融混在一起。
一手握着尾端滑动,一手套着柱头轻摸,指尖蹭过沟冠,乞丐弯了腰粗声喘息。
渐渐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终于不再只盯着安希的手指,齁腰向后靠像是躲避过于激烈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