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脸庞，一样的体型，一样的衣服，也就发型不一样，声音也有一点点不同。
“还需要确认一下吗？我快要下班了，我可是坚决不加班的人。”
主编提醒一下，川上最从惊讶中转换过来。
川上最把门关上，等待主编发问。
然而主编也是等待着他开口，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这个人怎么还没有说话啊，是不知道说什么吗？要不我先起个头？
主编大人怎么还没有问啊，我到底要不要提醒一下？
沉默一段时间，主编抬起手看看手表，
“老师，你的书我看了差不多一卷，总的感觉不错，中等水平吧，题材也不太行。”
“嗯。”
“你的稿子我就按照新人价格给，行不行？”
“嗯。”
“...第一卷就印两千册？”
“嗯。”
“没有事情了，你还有什么要补充。”
“嗯。”
川上最刚说完就反应过来了，连忙说道：“我要签字费，我现在很缺钱，你看可以吗？”
主编松了口气，她终于等到这位新人正常的回复了，一直都嗯嗯嗯嗯，嗯什么？
她再次把手指放到桌子上轻轻敲击，思考片刻。
从抽屉拿出一沓钱，然后从椅子起来，交到川上最手上。
“新人没有这样的福利，所以这些是我私人掏的，以后卖出了，就要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