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这个叫做沃特森的记者还要说话,黄莺莺一个眼神落下,后台的工作人员就掐掉了沃特森手中麦克风的电源。
“好的,非常感谢门德斯先生的回答,我们有请下一位,第三排靠右边那位穿着粉红色外套的女士,对的,就是您,麻烦工作人员递一下话筒……”
“门德斯先生您好,我是《每日镜报》的记者安妮……”
魏勋都不用去听这个记者的提问,光是听到《每日镜报》这几个字,就已经足够头大的了,为什么总是新闻集团的记者抢到提问机会呢,其他媒体的兄弟姐妹们,给点力行不行啊?
“门德斯先生,有传言说,你的热斯福德公司,是被非法吞并的,您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您的副手桑塔马里亚早就被喜鹊集团买通了,有这回事儿吗?”
这个问题一出现,整个新闻发布厅都躁动起来了,为什么头两个人问的问题都差不多,难道是真的吗?
也是,华心公司原先代理的都是英乙球员,而热斯福德旗下,大部分都是葡萄牙国脚,还有新科欧洲联盟杯冠军波尔图的球员和教练,这两家公司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这是明显的下克上。
在场的记者们是越想越吃惊,越想,越觉得沃特森和安妮,说的是真的。
“娘的,这帮人是憋了多久啊,非要来搞事情是吧,默多克先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给我一支话筒,谢谢!”
魏勋“蹭”的一下就从人群站了起来,走到了主席台上,找工作人员要了一支话筒。
轻轻地拍打了两下话筒,“呼呼……”,确认音量没有任何问题之后,魏勋又走到了记者们的中间,开始了自己的战斗:
“记者小姐,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这位沃特森先生是个渣男,只顾着自己爽快,他拔无情,始乱终弃,试问你还会和他好好地过下去吗?”
安妮语塞了,魏勋随手点了一位女记者,“美丽的记者小姐,你能告诉我你的回答吗?”
“额,魏先生,我觉得我会给他一个耳光,然后朝着他的来一脚,这样才解气!”
“哈哈哈哈……”
现场的记者们都笑了起来,这才是魏勋的节奏,骂人和讲道理都不带脏字,还会应用一些中国的成语和典故、段子,来参加诺茨郡有关的新闻发布会,没有一点中文底子,来了也是自如其辱。
“开个玩笑,女士们,先生们,英国是讲究法制的国家,试问,如果门德斯先生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他的公司被我吞并了?那么,他还会站在这里如此慷慨激昂的讲话吗?他都拔无情了,你还死皮赖脸地跟着他,你说这不是犯贱吗?”
沃特森和安妮两个人面色铁青,沃特森不是第一次让魏勋搞得这么难堪了,可安妮还是第一次,而且她还是个女性……
“我可以告诉大家,门德斯先生和我在机场一见如故,我们俩一起打过架,一起蹲过机场警务室,正如他刚刚说到的那样,我们对于足球的理念,对于客户的理念,惊人的一致,热斯福德不是我收购的,我们只是强强联合,华心和热斯福德公司共同组建了喜鹊体育,这是喜鹊集团的一部分,我虽然是喜鹊集团的所有者,但喜鹊体育,是门德斯先生全权负责的,而且,门德斯先生拥有喜鹊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我知道你们新闻集团和我们诺茨郡、喜鹊集团一直不对付,我们诺茨郡也一直不欢迎你们,我也知道你们憋了很久了。你们确实做到了,大家一开始的确受到了你们的影响,但是你们没料到,我也在场,而且就在你们身边。如果热斯福德公司是我巧取豪夺来的,我为什么要付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和门德斯先生开的是公司的,不是慈善组织。希望你们下次能够换一点新的花样来捣乱,这样我才会成就感,不然,实在是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