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

    司垣齐说。

    陶宝朝路的尽头看去,暮色四合,华灯初上,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才会从这里路过的.“我替我父亲做的事向你道歉。”

    陶宝微愣,转过脸,对上司垣齐深谙的眸子。

    以前觉得那双眼神深到极致便是渣,现在,有太多的情愫是她看不到,却只能用心去体会的。

    “我父亲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司垣齐问。

    陶宝垂下视线,又看向远处,“让我不要缠着你,说我会搅得你们司家不得安宁。我都不知道我能有这么大本事的。其他也没有说什么,他的情绪有点过激。好在我跟他解释了,我和你早就分手,毫无相关了,以后也,不会跟你有接触没想到你路过都能碰见你,你还是赶紧走吧!”司垣齐眼神幽深地看着她,捉摸不透,然后从车上下来,高高的个子站在陶宝的面前,让她很有压力,仰着脑袋,问,“你干什么?”

    “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问你什么?既然看到你,我只想说,为了我的人生安全,我们还是形同陌路吧!”如果没有了未来,不如拒绝到底。

    不过,这样的话对在背后做了那么多的司垣齐来说,是残忍的吧.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呢?——切都变了司垣齐看着她不说话,但是眼神很是锋利,似乎要将陶宝给怎么样。

    陶宝只觉得头顶上的压力黑沉沉的,让她视线有些闪躲。

    她站起身,刚要说回去的话,就听到一直沉睡的流浪汉声音插了进来,“你身上的外套我也穿过。

    陶宝先是——愣,然后,司垣齐的脸色只略变化了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浑身紧绷着,犀利的眼神看向陶宝。

    陶宝低着头,“很晚了,我回去了说完就跑。

    此刻不走等待何时?

    这流浪汉什么时候不说话这个时候说,还偏偏说外套。

    司垣齐也真是的,明明很嫌弃衣服的整洁度,居然又穿了“啊!”身后的长臂伸过来,勾过她的脖子,来了个锁喉,陶宝梗着脖子,就跟落水浮出水面的脑袋,不由挣扎。“司垣齐,你干什么?”

    “你把我的衣服扔给流浪汉穿,又跟没事人一样还给我?

    卫生讲究的司垣齐生理和心理都不能接受。

    “不是,我还是给你洗了一下的,给你的时候你没有闻到上面又洗衣粉的味道么?”

    “也就是说,你承认衣服扔个了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