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洗了澡出来,她自己走到床边重新处理了膝盖的伤口,也消毒了,但她还是觉得这条腿以后不会好了。
特别是寒冬来的时候,有的遭罪了。
她包扎了几次,都不满意,解开了包扎上,然后解开再弄。
对面的男人就坐在对面看,看她就跟病态一样,追求完美的那种固执。
回忆起她第一次跪下跟他发誓的样子,他的心抽痛了一下。
起身,从床上下去走到秦洛面前,单膝落地,把她的手甩开:“拿开。”
秦洛咬住嘴唇,垂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把手握着。
这次打开,又重新包扎上,起身傅诤铭命令她:“不许打开了。”
秦洛就是想打开,但接到他的命令,她的手收了回去。
弯腰抱着人去床上放下,秦洛视死如归的等着。
但眼前缠着浴巾的人,下一步的动作是离开:“我还有事,你睡吧。”
说完,人走了。
秦洛躺了不知道多久才反应过来,傅诤铭走了。
她看着门口发呆了一会,才蜷缩着休息。
深夜,男人才回来,上了床也没靠过去,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难以跨越。
但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郝俊文,那个成为她心中第一,却不再提及的人。
秦洛早上睡醒有些茫然,身体很轻松,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她起来坐着,发现身边睡着傅诤铭,吓了一跳。
不自觉的后退了一些。
但看他们之间的距离,和她身上的睡衣,松了一口气。
从床上下去,秦洛去楼下,早饭准备好了,她有点肚子饿,也没等傅铮铭她先吃了。
“好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