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沈季想自荐枕席的心思不是一日两日了。”沈佑摇头苦笑,“只是你一直心大没察觉罢了。”
“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沈吝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算了吧。”沈佑攥住她,嘲弄中带着无奈,“沈季自小被你娇惯,哪次犯了错不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就说这回私自驰援前线,难道你重罚他了?不然,这咬痕又是怎么来的?”
额…
沈吝惭愧地低下头,在降到冰点的空气里无所遁形。
“这件事交给我去查清楚,你忙着战事,不必C心了。”沈佑缓缓起身,狐狸眼带着钩子,半是威b半是引诱,“来都来了,今晚不留宿么?”
这让沈吝怎么好意思拒绝。
相较于她给自己安排的既能远征又能安扎的军帐,沈佑因为身T还在恢复期,又要时常看顾孩子,所以住在了内营的砖瓦房里。
大床舒适柔软,家具器皿一应俱全,浴室还有圆形的双人浴缸。沈吝抱着手转了一圈,决定不回军帐自讨苦吃,从善如流地把自己丢进哥哥温香软玉的怀中。
“别乱动。”沈佑斜靠着床头,拍了拍她不老实的手,“刀口还没消呢。”
他生产完后情绪波动很大,仿佛只有在沈吝的陪伴下才能稳住心神做个贤夫良父,因此只要能留住人,他甘愿让沈吝随意折腾,只除了看肚子上的伤口这一条。
为了尽快让腹部恢复平坦紧致,他日夜束着白绸,即使解开了衣服也看不到肌肤。沈吝遗憾地放弃,又按耐不住钻进他衣领里,顺着x部的肌肤滑下,扯开三两颗扣子。
木瓜般大小的rUfanG涨的鼓鼓囊囊,殷红的r晕中心却蒙着防溢r贴,连一滴N水都甭想漏出来。
原本是不必的,可沈佑不想因为随时随地流N的身T而耽误行程,来到军队后更是不好意思在一群Alpha军人之中随便泌r,所以在征得沈吝的同意后,每日白天都贴着r贴。
厚厚的胶布又紧又不透气,他被m0了几下就出了一层薄汗,rT0u闷得发痒。
“嗯…帮我拿下来,轻点撕…”
SHangRu从凌乱的前襟里拥挤着掉出来,又圆又长地垂到沈吝面前。
“胀么?今天给玄儿喂了几回?”
“唔…三回…哈啊!疼!”
胶布被猛地揭开,软薄的r晕牵扯成细条,回弹时颤了颤。覆盖下的rT0u被刺激成了血红sE,r孔微张,两滴r白逐渐挂于尖端。
“这么疼?”沈吝凝眉,“每次喂N前都要撕一遍,要不别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