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这些人的房间狭小闭塞,只有一窗一门的宽度。电光石火之间,封玄青转身贴在门上,冰凉的触感却无法熄灭炽热的情cHa0余韵,他咬住手背,挡住喉咙里的粗喘气声。

    脚步声渐近,声音从门外透过来。

    “封玄青,你还好吗?我好像听见了喊叫声。”

    是隔壁屋住着的男子。

    “唔,嗯。没事。”封玄青从唇角缝隙里挤出几个字。他光滑的脊背SiSi贴住门板,紧张得寒毛直立,生怕那人歪一歪头,就能从窗户外看出端倪。

    “是主教官前几日罚的伤还没好吗?你要小心,如果化脓了就麻烦了…”

    两人做了几年的邻居,算是熟识,那男子出于关心,说出了封玄青并不希望沈吝听见的话。

    “不是,已经没事了。我…就是起来喝水撞到了桌角,你回去睡吧。”封玄青慌忙拦下他的话,无措地望向光脑上明灭不定的光源。

    “好,那你也好好休息。”那人放心了,边说边回到自己房间。

    “呼…”封玄青听见门关上的声响,轻轻舒了一口气。从门背后走出来,恰巧对上沈吝黝黑的双眸,立刻被眼底不悦的情绪施了定身术。

    “我…”他一动都不敢动,眼神躲闪,不确定沈吝有没有听见方才那男子的话。

    太yAn从地平线升起,金h橙红的一线天在青灰的穹宇下气势如虹。

    似乎被触犯了忌讳的Alpha不允许他逃避,狐狸眼冷冷地盯着他:“老实交代,若敢隐瞒,就别再来见我!”

    封玄青被震慑住,一下子站得笔直,乖乖地坦白道:“因为没完成任务让主教官打了几下…没什么大碍,都已经快好了。”

    “打哪了?”沈吝皱眉。

    “唔,我没让他打那些…会留疤的地方。”封玄青不自然地垂下眼眸,脸上的红云一直未退,“就…用藤条在脚心cH0U了几下。”

    这刑罚得刁钻,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也不是会留下内伤的部位,但只要一走动,想必会疼得钻心吧。

    沈吝心知事情远没有封玄青嘴上说得那样轻巧。

    “严重么?我看看。”

    “嗯…不严重。”

    封玄青挪到光脑前,背对着沈吝的视野,耳后染上嫣红,缓缓跪在他那张小床上。光滑浑圆的r0UT虚虚抵在脚跟,下面紫红伤痕交错的脚心在橄榄sE均匀的皮r0U上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