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从指缝流到手背,艾兰尼被她羞辱地哭了起来:“我不是…呜呜呜…才不是的…”
“嘘——别抖,万一划伤了,我可不管。”
沈吝轻轻吹气,银制的裁纸刀贴着白洁的肌肤移动,割下一缕淡金sE不足半指长的毛发。
“哈啊…好冰,别!放了我吧…”
艾兰尼把脸埋在自己掌心,没有勇气往身下看,冰冷的触感如同银针刺入T内,虽然没有伤口,却连骨头都感到寒意。
沈吝控制着刀片左右游走,惊起一片寒毛战栗,如窗外被吹断的落叶,飘扬着落到地上。
“‘放’字从何谈起?”她慢条斯理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语气缱绻仿佛情人呢喃,“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我么?我这是在接受你的示Ai啊。”
她剃完耻骨上寥寥无几的金毛,指尖翻转,刀脊围着那r鸽似的X器根部左右磨蹭。
艾兰尼惊恐万丈,试探地从指缝望去,那光亮的刀身印出一点灰蓝。
沈吝看到了,笑说:“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自己这没用的小r0U丁握住?小心我手上不稳,直接连根割断。”
!!!
艾兰尼飞速地护住下身,牢牢将垂软的ROuBanG握在手里。他被欺负得脸蛋儿通红,又愤然又委屈。
为什么总说他小!
“呜呜…别再剃下面了…我带留影石,只是,只是…”
他磕巴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借口,这颗大漠里最闪亮的明珠就这么被人随意碾压在地,脑子已像是一壶坏掉的羊N,越来越黏稠凝固。
沈吝没听见他说话似的,用刀柄敲了敲他的手指:“抬起来点,把小卵蛋撅出来。”
几根泛着月sE的手指瞬间蜷缩,被烫到了一般向上缩,无意中扯疼了娇nEnG的X器。
“嘶——啊…”
艾兰尼惊呼,白皙般的x膛挺起,两颗点缀似的红粒儿yy地立在上面。
异族血统给了他天生立T的骨相,高耸的眉骨下眼窝深邃,眼眸浸了水更加湛蓝,直gg盯着沈吝,貌似蕴含了说不出的万语千言。
“我对你的目的不感兴趣,边关部族若有犯我白鹭的举动,我定会以牙还牙,百倍还之,还用不着在这些雕虫小技上枉费心神。”沈吝继续执刀向下,仔细地用刀锋剐去边上的几根杂毛,贴上了毛绒绒颤巍巍的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