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肯让我留下?”
封玄青微微立起身子,将下巴塞到她肩窝里,声线细软。
“一个人一会儿跟你ShAnG,一会儿刺杀你,一会儿说要效忠,样样看起来都真心实意,你怎么想?”
沈吝扭头,清浅的呼x1吐在他额间,神sE戏谑。
“你认为我是个疯子?”
封玄青笑得x膛震动,坚毅的下颌骨嵌到r0U里,戳得她有些疼。
“呵,恰恰相反,你是个天才,独特的身T天赋和直白的X格。”沈吝挪了挪,“但这并不是我信任一个人的必要条件。”
身后那人哼了声,有些赌气地加重掌心的力道。
粗粝的掌纹一寸寸向下,装满他的无奈与热忱,磨在皮肤上,温和且厚实,将毛孔深处的神经渐次唤醒。
烛光印在古老庄严的石壁上,气氛朦胧,像是穿越到了一nV一男挑灯对坐的古时候。
谁也没有说话。
蜡烛的香气钻入放松的身躯,灵魂游离在光影之间,迷迷糊糊,飘飘荡荡。
背后的气息若有似无地萦绕,时不时吹拂起几根青丝,扫动在两人之间,弄得肌肤发痒。
直到沈吝即将陷入昏沉之际,长廊里响起轻盈的脚步声。
“主人,该休息了。”
流景叩了两下门,见无人应答,举着蜡烛,悄悄将门推开。
没想到,门内是他从未见过的人,背对着门,被压在书桌前。这人似乎是坐在沈吝腿上,却因为身材高大,几乎将她的身形完全遮住,只露出按在黑发脑后那只素白的手,和垂眸深吻的半张脸。
流景愣在门口,一脸无措和震撼,拿蜡烛的手攥得骨节发白。
沈吝从沉溺的吻里分出神,左眼微挑,投去清醒而冷淡的一瞥。
“咔哒...”
几秒后,门迟疑着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