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伯重重地跪倒在地,在距他只隔了一层薄薄木板的地方。

    “属下徇私情而犯下大错,请族长随意惩罚!只是属下在这座城堡g了一辈子,实在不知道还有何处可去……”

    熟悉的声音透过木板穿过来,在桌底形成回响,如同有人正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将他下贱的YIngtAI尽收眼底。

    沈季大脑嗡了一声,仿佛被旁人撞破自己的ymI行径,恐惧过后,脊背窜上sU麻,剧烈的兴奋如cHa0水涌出,ROuBanG打着哆嗦又有变y的趋势。

    …再这么无节制地SJiNg,人怕是会虚脱。

    书桌另一头,程管家还在絮絮叨叨地求情。

    “停。”沈吝清冷的音sE微哑,她踩着沈季细窄的腕骨,将那只情不自禁抓r0uROuBanG的小手顶到他身后。

    “啊?属下失言…了?”程管家正情绪激昂地剖析自己内心深处的忏悔,突然愣住了。

    “咳。”沈吝抬手支着太yAnx,冷漠的视线落在他头顶,“既然程管家对沈家感情深厚,以后你就专负责城堡内的日常琐事。护卫队那里你不用管了,也管不好,让他们紧闭集训,过些日子我亲自去重新选拔可用之人。至于外面的政务,包括各属地的税收、田园商铺收益和人员变动报告,都交接给流景。”

    这是彻底剥夺了他总管的实权!

    程管家双眼圆瞪,抬头对上沈吝不耐烦的神情,也不敢再说什么,窸窸窣窣地爬起身。

    “唔…嗯…”

    他走到门口,终于注意到了始终飘荡在室内咕嘟咕嘟的水声,和闷闷的喘息身。

    “什么声音?”他停下脚步,皱着眉用眼神在地上寻找。

    手腕被制住,沈季难耐地SHeNY1N着,声调由低沉转为高亢,青sE卷发Sh漉漉贴在脸上,一双藏在暗处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q1NgyU,蹭着沈吝的小腿就要往她身上蠕动。

    “出去!”沈吝喝叱,冷冷地觑向门口,按住两腿之间的脑袋,五指cHa进发根轻轻摩挲。

    “咔哒——”

    门应声而关。

    沈季好似r燕投林,直直扑进沈吝怀里,泪眼婆娑,嘴唇颤抖着喊阿姐。

    “就这么喜欢阿姐?”沈吝稳稳地搂住他,单手解开他的项圈,抚m0着蜷缩的脊背给他顺着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