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吝身T不好,其实算不上瞎说。

    “佑儿,你妹妹怕是撑不到成年了,所以...你必须做个强大的Alpha,成为你母亲的继承人。”

    父亲的话在沈佑幼小心灵种下一颗欺骗的种子,随着一天天长大,扎根、发芽、大树参天。

    沈吝自出身就羸弱,像只提前破壳的小鸟,连哭声都细若游丝。以沈家的权势,自然请了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日夜照顾,好歹是活了下来,但三病两痛的,从未停歇,直至她初次分化。

    沈佑十岁显露出Omega的分化趋势时,妹妹才不到六岁,正是病得最凶的时候。父亲害怕生不出继承人,留不住母亲那颗风流的心。

    所以...

    陈年记忆被浓郁的铃兰信息素打断,香气弥漫在沈佑的四周,霸道又包容,强势而尖锐,从每个毛孔钻进沈佑的身T里,他不禁躁热起来。

    他转头望向身边的人。

    顶级私人飞行器机舱里豪华奢靡,灯光幽暗,舱壁上投影着实时新闻播报。变换的彩sE光线打到沈吝脸上,更显出她苍白清瘦,及肩的黑发有些g枯,和主人一样,半Si不活地搭拉在座椅上,只有那一抹红唇让她看上去还像个活人。

    沈吝侧头看着窗外,双手cHa兜,思绪万千,眼底盘踞的墨sEb黑夜更浓,此时的她丝毫没有察觉信息素随着主人的心情,在空气里沉重得能拧出水来。

    如果不是压抑着颤抖的低沉男声迫使她回了头。

    “你...收一收信息素。”

    沈季的腰背几乎贴在了靠背上,眼圈酸涩,眉角微红,整个人紧绷着,仿佛在崖缘峭壁上,稍一放松就会从滑落下去。

    沈吝挑眉,凑过去关心地问:“让你难受了?”

    “嗯...”像是狂风巨浪掀翻一切,却又如潺潺溪流蜿蜒包围,沈佑鼻腔里全是越来越浓的铃兰香气,难耐地闷哼一声。

    该说,不愧是最强级别Alpha么...

    他逐渐混沌的大脑里涌出一丝自嘲,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似乎终究是自不量力。

    皮革带系紧的腰身蜷缩起来,黑袍下饱满的x膛起伏着,原本高高束起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拽开些,露出的洁白肌肤上,如荷花初绽,粉红一点点晕染加深。

    沈吝皱了皱眉,绞尽脑汁回想她为数不多没翘掉的几节生理课,试了几次,勉强把放飞自我的信息素管束起来。

    邻座的人早已掩饰不住颤抖,沈佑向来严肃清冷的面容飞上红云,淡漠的狐狸眼盈着水汽,手指紧紧攥住沈吝的袖口,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轻哼。

    沈吝环顾一圈,在这架她并不熟悉的飞行器里,找到了信息素净化系统的开关。她解开安全带,起身走了两步,打开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