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何余现在没什么事了,但医生嘱咐你们俩身边最好有监护人?”辛涛站在离病床两米远的地方看了眼何余,又看了看褚弈。

    “嗯,”褚弈没什么所谓,看着哥几个的眼神像看着要偷西瓜的狐狸,警惕地眯了眯眼睛,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监护人没必要。”

    “我怎么觉得,”辛涛视线落在他兄弟抓着何余手腕的手上,又移到他兄弟一直盯着何余的眼睛上,最后放在何余悄悄瞥向他兄弟锁骨的眼神上,头开始大,“非常有必要呢。”

    “那行!”李劲航总结发言,“我们就委屈一下,陪你们住一个礼拜!”

    何余看着航儿就想乐,能天天吃着褚弈的饭,这也太“委屈”了。

    褚弈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过了会儿转回去,没反驳。

    还有救,辛涛想,两个人你馋我我馋你要是没人看着准得出事儿,三年抱俩四年抱仨……

    正常Omega经历第一次临时标记都会虚弱一段时间,何余骨骼清奇,不仅不需要休息还立刻就活蹦乱跳了。

    大夫看褚弈那副“我很不爽我会随时大开杀戒”的模样,也知道控制不了了,索性开了证明让他们俩一起出院。

    回去的路上李劲航抱怨床太小,放不下一米九的他,程浩言难得附和。

    沙发也放不下一米八七的他,翻身老掉下去。

    一晚上忙着“掉下去”,“爬上来”,不用睡觉了。

    何余挺过意不去的:“要不你们回去吧,我们俩——”肯定没问题。

    “那哪行,”李劲航极富团队精神,一脸警惕,“我们可是有任务的,我们得看着你们俩,别越界,别睡一起,别做——”

    “不用详细描述,航儿,”何余一天之内两次尔康手,宾馆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咔咔闪,痛苦扶额,“真不用,我懂,我都懂。”

    李劲航一脸不赞同地还要继续批评。

    褚弈伸手把何余搂到怀里抱着,扫了他一眼,问:“这两天涛子梦游了么。”

    李劲航浑身诡异地一僵,缩回了和何余叨叨咕咕的想法,正襟危坐,磕磕巴巴:“操,有,有老子在这,他,他还敢梦游?”

    褚弈嗤了一声。

    何余松了口气。

    斗嘴归斗嘴,褚弈还是一个电话叫人送来两张大双人床一张单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