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坛前，陈恒切实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在之前，他还仅仅只是个刚刚迈上修士路的小修士。
但等到经历了方才那一场大梦之后，此刻的他，已然近乎于一个真君转世了。
在方才的经历中，陈恒最后已然无限接近于真君，只差最后一步，便可正式蜕变。
而现在，这一切都成就了陈恒，变成了他的积累之一。
这些修行经历都是如此的真实无虚的。
此刻的他，在修行到真君之前，都已然再无瓶颈了。
如此的手段，当真令人叹息。
“宋启想必也是这般的吧......”
站在祭坛之前，陈恒心中猛地闪过了这个念头。
他想到了宋启身上的变化。
那一日的性情大变，想必便是与他此刻一般的经历吧。
在梦中，宋启同样经历了如此的一生，经历了他原本的轨迹。
直到轨迹结束之后，他才回归，重新回到了此刻。
现在想来，这所谓的重生，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
在此刻，陈恒不由联想到自己身上。
宋启的重生，是人为导致的，是那位大能为了传承自身衣钵，人为进行的结果。
那么他的重生呢？
陈恒自身同样是重生，从未来重生到了自己的少年之时，与宋启的情况一模一样。
那么，他的背后，是否同样有人在暗自操纵呢？
“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