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郊外。
丛竹茂密,幽深寂静。
白而斑驳的围墙中央挂着一块簇新的牌匾——
秦淮。
不是烟笼寒水月笼沙的秦淮,是且到秦淮水榭,一访佳丽的秦淮。
呵。
金宝宝歪着头盯着那两个字,冷笑连连。金世这个狗东西,妄想把这个地方弄成他赚钱的销金窟。
做梦。
南初心是一路慢慢溜达过来的,一眼就看到背对着他立在门前的金宝宝。
浑身散发着不Si不休的肃杀。
抬头看了眼原本应该写着秦园的牌匾,不由叹了叹气。
两代人的恩怨,怕是不能善了了。
“金宝。”
金宝宝回过神,立刻收起眼底的冰冷,换上巧笑倩兮的面具,转过身迎上去,“老师,等你好久了。”
南初心推了美国那边的峰会,让学生去,自己倒是得了闲。听说秦园这两天演戏,就飞了过来。
“哟,还怨上了。金大小姐这脾气不行啊,几分钟都等不得。”南初心镜框后的黑眼珠子转了一圈,继续逗她,“我这老胳膊老腿b不得你们年轻人轻巧,可不就走的慢嘛”
金宝宝早就习惯南初心这么装柔弱“倚老卖老”耍弄人。
“老师~”
金宝宝撅着嘴,口吻里还有些委屈。“您就是行走的半部种花家现代经济史,您不厚重谁厚重。”
厚重的历史感,自然不需要轻巧。
“就你会拍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