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有鹤是全程踩棉花,一路晕回寝室的。

    那种感觉有点像跑了个一万米明明已经脚耙手软,但偏偏因为得了第一名而兴奋冲顶,整个人都在巅峰激荡。

    金宝宝就是那个站在终点的奖励。

    让他脸红发烧,激越异常。

    她完完全全不按常理出牌。

    魏亮听到声响,手游打到一半,狗鼻子闻见饭菜香就回过头,“小三子你是要饿Si你哥哥啊……”

    “卧槽!”

    也顾不上团战,魏亮手机往桌上一扔,慌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发烧了!”

    谢有鹤那个冷白皮,这会儿红的像只刚从蒸笼里捞出来的虾米。

    熟透了!

    他伸手就去m0谢有鹤的额头,一脸焦急,“你病成这样你怎么不说啊!”

    在他印象里,谢有鹤是不会生病的铁人。你看他一天兼三份工,第二天起床又是一个谢进喜。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脱衣服后线条分明的肌r0U,他真以为自己隔壁睡了个AI。

    这样一个人居然病了!

    就像余华呐喊着天上下dCSi我吧一样来的震惊。

    “等下我好像没退烧药。“

    "C,那个板蓝根治你这个不?是不是120?还是110?妈的……"

    “我就是晕。想睡觉。“

    谢有鹤心里发暖。

    只是他声音很低,眼睛发红,嘴巴也有点肿,样子可怜的像惨遭旧社会毒打的小萝卜头。

    孤苦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