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拉撒都在一处,环境必不可免有些脏,但是没有办法,外头太冷了,天井又露天,作为家里重要财产之一的鸡鸭鹅就被破例允许在前屋过冬。
陶田半抱着顾桩,将他带到更为温暖的后屋中,炕上被褥还暖着,顾桩刚从里头出来。
“哥,村子里是不是乱了?咳咳,我好像听他们说流感又发起来了,咳,好多人感染……”顾桩一边问着,一边被陶田搀着坐回炕上。
他嘴唇发白,连带面皮也毫无血色,额角微微汗湿,体内正发着热。
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头上的黑气又加重了几分。
陶田应了一声,转身去天井给他冲泡甜水,水里自然必不可免滴上今日刚凝结出的一滴灵泉。
说来也奇怪,头一回顾桩喝了一点灵泉冲泡的水,染上的疫病隔日就好了,但这回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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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近段时间积攒的大半碗灵泉几乎都喂进了他肚里,情况却总是时好时坏,并没有要治愈的迹象。
陶田一想到这里,心情就感到万分沉重,如果灵泉对二次感染不顶用,那顾桩的病该怎么办?
喝过灵泉水的顾桩面色俨然好看了许多,他侧躺在炕头,棉被只拉到腰腹。
但他还是觉得有些热,身体里像攒着一团火,燎得喉咙闷闷的,那种感觉好似含了块硕大的铁块,上不去下不来。
“哥,我可能也染上了,咳咳……”顾桩眉目中露出失落与担忧,“你先离我远点,别被传染……”
他话虽是这么说,可看向陶田的眼神里还是难掩依赖。
“不……会……”陶田安慰地摸了摸顾桩的头顶。
久未打理,青年的头发有些长,摸上去软乎沁凉,同主人的性子一样绵软清润。
陶田难以想象,自己会过上失去顾桩的日子。
另一边,村里人见求不到陶田,又各自想办法去了,旮沓村虽然是穷困乡镇里的穷困村,但车子还是能在村里找出几辆来的。
不知村民与村委会如何商定,总之近几日总有车子开出旮沓村的声响动静,显然是有人顶着大风去外头医院求医。
这种天气下的路况难说,陶田不敢拿顾桩的安全冒险,准备看看那些人的成效,再决定要不要带顾桩去城里看病。
接下来几天里,染了疫的顾桩没什么精力讲话,天天躺在炕上保存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