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特别笃定,“很快就进商务BU工作了……”这话没说谎。
但老祁却觉得这里面透出的意思有点丰富,人家去哪个部委都是提前安置好的。那这姑娘得是什么样的背景。这样背景的人做事也不是这个味儿。
他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了,“很多地方突然被贴了大|字|报一样的举报信,说是作为领导硬是要给人家谁谁谁介绍对象,以权压人,胁迫下属……虽然没有实证,但事影响很坏。这事知道的就咱们这几个人,我不会去说,那个找我的中间人,那是相当靠谱一人。这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你那边的领导,人家不会主动跟谁再说这个事。那你说,问题出在哪?还有谁知道?”
四爷给了两个方向,“一是那个姑娘嘴不严,跟和她关系好的人提过,是不是从她那里漏了消息?二是我家里那边,我得问问我爸跟谁说了。”
要不然这事早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结果打电话给金保国,金保国一再保证,“我都是在家里打电话的,跟谁说了?跟谁也没敢提呀!”我又不傻。
四爷眼睛一眯,在家里除了你还有两人呢。你咋知道另外两人绝对没听见,听见了不会出去瞎说去。但这就不能叫别人知道了。他只跟老祁这么说,“我爸那人在大事上还是知道轻重的。”
老祁马上明白,这事能私下里查,但绝对不能先承认事自家的。
他就立马给那边回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说了,“绝对不是人家小伙子的对象做的,人家那边马上要进部委了……不是不懂规矩的,人也在京城……”
四爷就把他自己的机票票根往前一推,老祁立马道,“人家俩孩子的机票票根现在都在我手里呢。这几天真就在京城。这边孩子的领导,这关心赏识的意思孩子知道。这孩子像是没谱的在外面乱说的人吗?你得问问小姑娘那边,女孩子太单纯,容易相信人……”
说了好一会子才把电话给挂了。
那边那姑娘也不敢说就一定不是她这边出的问题,她能很快知道金嗣业有对象,那是舅舅单位有自己的朋友,她给自己通风报信的。说要下手就赶紧的,好像是名草有主了。说你舅舅是他的领导,一介绍情况他肯定得考虑的这个因素的。只要有跟他对象公平的竞争机会,你还拿不下?
于是,她回去才瞒了人家有对象的事找舅舅去托人说的。舅舅还夸自己会看人,说那小伙子前途错不了。
结果那边拒绝了,说是谈的对象大有来头,那就算了。也不是非那个不行,她以后要是遇上帅的,马上就又行了。没那么深的执念。
这种事其实也没啥丢人的,朋友问了,她随口就说了。
好几个朋友都知道,是不是这些人出的问题她也不知道。
四爷却管老祁要那个举报材料,老祁还真收了一份,“你看看……这不像个有文化的人,写的东西也粗糙的很。”
这是拿□□笔在红色的彩纸上写的,错别字就有三。当然了,这不排除故意写错的嫌疑。字体也跟小学生似得,但要是用左手写,也能写出这个效果。
所以,这要么是一个没啥文化的人替自己鸣不平,要么就是那位领导得罪过的人,知道了这事故意弄出动静恶心人呢。
老祁倾向于后者,“早知道这事连累你,我当时就该一口把这事给拒绝了。”
四爷也想不出来是前者的理由,谁为自己鸣不平?就算是这事叫杨碗花和老太太知道了,两人没忍住人谁炫耀了,可听到这种炫耀的人谁管这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