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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正道返回成州市，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此时天色已经完黑了下来。
他没有回纪委，也没有回自己的宿舍，而是直奔成州市公安局去了。
按照与沈慕然的计划，晚上十一点钟，准时对东方钢铁厂以及厂长周良，展开一系列的调查行动。
凌正道这次之所以敢冒险，是因为他相信沈慕然的能力。
半个小时后，沈慕然和凌正道双双离开市局，沈慕然还特意换了一身很淑女的装扮，在外人看来似乎是在与凌正道约会。
事实也是如此，两人来到成州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如同情侣般共进晚餐。
柔和的灯光洒在沈慕然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上，让她显得娇媚温柔了许多。
“老是看我干什么？”沈慕然有些不满地问了凌正道一句。
“没什么，就是觉得沈局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凌正道绝非是恭维之言，这半年来他感觉沈慕然变化真的很大，特别是脱掉警服后，身上很难在看到曾经的彪悍了。
这句话让沈慕然很是惊喜，自己终于得到他的认可了吗？
不过她很快又表现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面色严肃地说：“什么意思，我以前就没女人味了吗？”
“沈局，不要总是板着脸好不好，这样男人看了都会害怕的。”凌正道习惯性地与沈慕然开起了玩笑。
沈慕然下意识地舒展开自己的脸色，可是而后便又有些恼火，自己凭什么要听这个混蛋的话！
凌正道也不想过多地招惹沈慕然，连忙将话题转移到工作上，“沈局，周良的行踪调查清楚了吗？”
“这还用说吗？周良在成州市西郊有一栋别墅，这栋别墅是他送给他的秘书于珊的，两人之间的关系比较暧昧，一直都住在一起。”
“那的意思是把周良和他的女秘书情人一起抓了？”
“当然，相比从周良口中得知什么，于珊要更简单一些。”沈慕然对于犯罪心理学有很深的研究，这是凌正道所不能比的。
也正是相信沈慕然的这个能力，凌正道才有把握，用一夜时间从周良的身上打开缺口。
十一月份，成州气温已经很低了，加上寒流来袭，晚上十一点时，街头上就鲜有行人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