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难不成林大人现在在可怜我吗,不过本王可不需要怜悯这等无用的鸡肋。”
时葑见到这一方和之前递到她眼前的帕子是如出一辙的花纹时,只觉讽刺。
“也对,毕竟像王爷这种人早已是百毒不侵才对。”林拂衣有些懊恼刚才自己的心软,正当他想要将帕子收回时,却在下一秒落进了对方的手中。
“不过嘛,这帕子既是林大公子赠予本王爷的定情信物,本王怎么也得收下才是,这样才不辜负林大公子的一番痴心。”
今日描了眼线的时葑眼眸微挑,更衬得如那等狐狸无二。
特别是林拂衣看见对方还恬不知耻的将他的帕子置于鼻尖轻嗅,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情时,总会不由自主的令他联想到那一回。
而他们的这一幕,正恰好落在同样刚进宫不久的上官蕴与白挽筝二人眼中。
“爷,宸王和林公子的感情可真是好,以前妾身虽未见过林公子,可也知道那位林公子素有洁癖,更没有想到他会将自己的贴身之物递给宸王用。”
白挽筝柔柔弱弱的挽着男人的手臂,对着不远处的二人投出了羡慕的眼神。
“妾身以前还听说宸王那时贵为太子时,也暗恋过林公子,要不然怎会在林家被灭门的前一天晚上就连忙派人进宫求了陛下,要来了林公子,免得林公子成了那等香消玉殒之人。”
白挽筝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紧密注视着身旁人的脸色变化,等察觉到颜色渐黑时,这才住了嘴,当是无心之举。
“夫人倒是了解。”许久,上官蕴才缓缓吐出那么一句,并快步朝另一个与之相反的方向走去。
“妾身不过就是听那些前来府中做客的夫人们闲谈时知道的,不过这些不过就是捕风捉影的事,谁又能说得准。”
白挽筝心下一个咯噔,连忙提着裙摆小跑追上,好在她今日穿的是那等平底鞋,否则还真追不上前面走得生龙活虎的男人。
“夫人若是觉得平日间无趣,可将胞弟胞妹请来府上做客。”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看王爷这模样,难不成是恼了妾身随口说的那些话不曾。”白挽筝看着他这模样,又联想到刚才走远的二人,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
“爷要是不喜欢听这些,以后妾身都不会说了可好。”
风徐徐,水飘荡,于湖面上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今晚上的宫宴倒是同上一次一样来得热闹,毕竟上一回那位被关押在府里多年的废太子可是携着当初名满燕京的第一公子前来,连带着不少人听说今夜宸王又来了,心里不知存了多少看热闹的心。
不过更多人好奇的是,二人谁上谁下,不过赌的皆是那位体弱的宸王为下。
甚至最近一段时间,坊间还不知传出了多少虚虚假假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