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无奈地摇了摇头,他酒量不行酒品不好,还是默默地撸串好了:“好好好,我不懂,我不懂……”他撕拉咬下一块肉,语气漫不经心,“不懂有不懂的快乐,不懂好呀……”
江澈提前买了单,趴在桌上喝得不省人事,金海吃饱了,刚好要活动筋骨。
金海身材高大,毫不费力地扛住他澈哥,土匪一样地开始往外走,他掂了掂肩上的重量,笑道:“哥,你这身板跟小娘们似的,得多吃点饭啊……”
“……”
早上。
江烟隔醒来,就对上了贺一川的脸,她惊了一下,坐起来迷糊地看着他:“怎么是你。”
贺一川:“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江烟隔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突然想起了昨晚在酒吧的事,问贺一川:“江澈回来没有?”
贺一川:“没。”
“那个——”江烟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耐性不好地问,“医生是说过,我最好不要喝酒了,是吧。”
贺一川:“哼。”
“什么毛病啊你,一大早就对我甩脸子。”江烟隔耐性不好,从被子里伸出脚提他,“我他妈还没嫁给你呢,这就妻为夫纲了。”
贺一川:“……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我语文没学好。”
“嗯,江总的聪明光用来学坏了。”
江烟隔来了脾气:“贺一川,你活腻歪了是吧。”
贺一川又说:“我们谈谈。”
江烟隔态度异常嚣张,眼皮子都懒得动:“除了结婚,我跟你,屁都没得谈。”
“行。”贺一川回过神,笑着答应,“我们就来谈谈结婚。”
江烟隔这下倒是挺意外:“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