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孙思邈的心情瞬间变得忧郁起来,“没想到如此毒物,竟会用在如此感性之处”
“不错,吐谷浑人没有中原男女般遮遮掩掩,男人喜欢女人就会留她回帐篷睡觉,女人如果同意就会一生爱着男人,为他去死!”
说罢,张晶晶望着杨聪,小脸忽然就红了,“杨大哥,你昨晚也留我了,不是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杨聪心中对吐谷浑充满了遐想,有生之年一定要去看一看这片浪漫的草原,忽然一声长啸,一支五彩斑斓的毒鸟‘鸩’将杨聪从梦境带回现实。
杨聪打了一个冷颤,“我是个很实际的人,我只相信日久生情!”
“多日,虽然有些话说出来很伤人,你的吐谷浑母亲已经去世十一年了,入乡随俗吧!”
“这十一年,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都活在愤恨中!”张晶晶终于不再平静,面色逐渐阴冷了下来。
杨聪知道,这才是真实的张晶晶,“所以,你就杀了这么多人?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们都该死!”张晶晶眼白里都泛出了血丝,讲述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二十年前,时任灞下村村正的张星经历了丧妻之痛,村里的政务全部甩给了大长老张月。
三年过去了,张星结实了吐谷浑女人乌尔提,逐渐从悲痛中走了出来,两人坠入爱河,生下了张晶晶。
此时的大长老张月已经勾结了十八个保长,将张星的权利给架空了。
张星与张月在村子的管理上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张晶晶六岁的时候,大隋与吐谷浑开战,大长老张月竟然联合十八个保长,到衙门检举张星夫妇是细作。
张星夫妇在衙门的大牢里受尽酷刑,一个是血气汉子,一个是大草原的豪气女人,二人誓死不屈,最终熬了下来,但是身体却感染了鼠病。
当时在大兴城做童工的张亮,得到消息匆忙回村,父亲和晚娘都已经去世,只留下孤苦伶仃的妹妹。
张晶晶的眼白已经血红,仿佛流着血泪,“母亲临终时,留下一封信,让我带着回吐谷浑,被我拆开了,里面写着所有的内容,还有属于母亲的那半根神鸟鸩羽及独一份解药”
说罢,张晶晶脱开衣服内侧,掏出一封包的五彩斑斓的信,信上的字迹都是西域的字体,想必只有拥有吐谷浑血统的张晶晶本人才能看懂。
张晶晶已经被愤怒占据了灵魂,嘶吼着:“我要报仇,有何不对?这些人渣,就容他们自由自在活下去?任由我爹娘枉死?这世间的正义哪去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