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渐爬上了窗棂,御书房里已经掌了灯,烛火闪烁,两人的身影映在身后的书架上。
萧容景的左手边已经堆了一大摞批阅过的奏折,右边还零散的放着几本。
这些奏折都是喜欢絮絮叨叨些一些没有意义的事的老臣写的,不外乎请安之后的吉祥果,萧容景看过几次就记住了这几位的名字。
若是敬奴还是敬之,定要把这几本奏折推给他,让他帮忙批阅才是······
萧容景看着腿边安静趴伏的宠物,忍不住叹息一声。
他想:都是敬奴朕才这么累,都是敬奴的错。
他揉了揉眉心,靠在了躺椅靠背上,闭目养神。
“陛下,奴才给您揉揉肩。”
候在一旁的内侍正要过来,萧容景已经睁开了眼,淡淡道:“不用。”
“今日晚膳您看摆在哪里······”内侍瞟了一眼跪在桌底的顾敬之,不动声色的说道:“今日虽是十五,但皇后娘娘最近身体有佯,说是不能跟陛下同桌而食,怕过了病气给您······”
“让皇后好好休息,晚膳就摆在偏殿吧。”
萧容景并不常踏足后宫,只是为了堵那些大臣的嘴,偶尔会去宠幸一些妃子,每月十五也会按规矩去跟皇后同食,以示夫妻和睦。
他和皇后,应该是这世上最不像夫妻的夫妻,自从皇后生了嫡子之后,他们就再也没同床共枕过。
他们就像是完成了某一项任务一样,都心照不宣的默认了分居这件事,从此相敬如宾,说是夫妻,更像是朋友,倒也省了许多尴尬。
既然这次皇后给了台阶,那萧容景也没理由推辞,他今日确实有些累了,只想逗逗自己的小宠物,好解解乏。
顾敬之从午后一直跪到现在,即使后面用了垫子,双腿也变得僵硬麻木,身体又被媚药诱的一直在发情,一整个下午都在饥渴的吮吸着两穴中的玉势。
他含着那两根硬物,气吐如兰,乌睫半垂也遮掩不住眼角泄出的情欲。
身子软的像是一团棉花,早已没有力气再去撑着身体,几乎完全靠在了萧容景的腿上,一头乌发从消瘦的肩膀处垂下,让他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反而更添了一丝诱人的神秘感。
“敬奴,今晚陪朕一起吃饭吧。”萧容景说着,摸在顾敬之脸侧的手慢慢上移,让后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扔在了桌案上。
顾敬之砰的一声趴在了坚硬的桌面上,身体因为惯性重重的磕在了桌沿,将他的肚子立刻磕的凹陷下去。
他一时头昏眼花,痛的皱起脸,伏在桌案上的脊背如同他身下的宣纸一般白皙,一头墨发散乱的铺了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