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淳出来的很快,除了额发有些湿润,已经看不到刚刚那种全身心投入的冷峻模样了。
南斯骞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一会儿吧,等你头发干了。外头冷,容易感冒。”
苏淳把头发随手往后一拨,露出光洁的额头来,然后扣上了一顶黑帽子:“没事有武器,走吧。”
他这帽子简直就是飒酷利器,戴上之后挡住头发和一部分额头,面上的五官愈发清晰立体,整个人都显得‘野’了起来。
南斯骞喉咙一动,转开了视线,“……这大镜子安排的挺好的。”
苏淳跟着扫了一眼,打开门等他先出去。
南斯骞往外走,遗憾的说:“如果酒店里能标配上就好了。”
苏淳跟着他走出去,锁上门,嘴里道:“没关系,你可以装在家里,然后我们去你家。”
经他提醒,南斯骞陡然想起他们的关系。
他难得没有继续说,跟他一道下了楼。
南斯骞从侧门进的学校,也从侧门出去。
门卫望见是他,升起杆儿对他挥了挥手。南斯骞同样对他挥手再见,驶出了s大。
苏淳一看到他这种正经斯文的禁欲模样就想把他的领带攥在手里,然后用力的拽过他的头颅,近距离的观察他是如何将表情崩坏的。
不管是因为忍耐和克制而变深的眼眸,还是因为放纵和发泄溢出的低吼,都会成为床笫间绝佳的催l情剂。
苏淳只要一想,就浑身战栗,克制不住的想要去征服。
“下午有课吗?”南斯骞问。
他开着车,又认真又随意的看着前头的车况。
苏淳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心中种种念头无人知晓,平静的说:“没课。”
南斯骞点点头,“那就不急了。”
他已经提前订好了饭店位置,一进门就有经理过来带路。
二人进了一张四方雅间,门口半截的布帘上绣着棵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