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说又练,才算真把式。”
“你——唔!”
长夜漫漫,旖旎无边。
运动结束,男人斜靠在床头,光着膀子,一脸餍足。
沈婠趴在旁边,保持着结束时的姿势,香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
“你准备怎么处理明达的事?”权捍霆忽然开口。
之前怪她忙于工作,眼下吃饱喝足倒开始主动过问了。
呵,男人!
沈婠撇嘴。
“怎么不说话?累了?”最后两个字透着一股得意,好像地耕得越深,土被翻得越开,老黄牛就越有成就感。
“说什么?”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沈婠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每个毛孔舒张到极致,人也愈发疲怠。
“明达卸磨杀驴,你就准备这么算了?”男人挑眉,显然不信沈婠会一直佛系下去。
心里指不定在憋什么大招。
自己的女人,他最了解。
因而才有此一问。
“不然还能如何?”沈婠侧脸枕着手臂,似笑非笑。
权捍霆大手钻进被子,扣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凑近,嗓音低沉“小狐狸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沈婠眨眼“因为她狡猾,还是奸诈?”
“都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