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贺鸿业与贺泠父女。
沈婠皱眉,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询问的目光投向陆深,后者轻咳,表情有些不自然。
“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哈……”
其实说复杂,也没多复杂。
贺鸿业自酒会那次,得知宝贝女儿竟然背着他嫁过人,还被臭男人抛弃,冷静之后越想越不对劲,结果今天就打算操家伙给徐劲生一点教训。
贺淮作为护法随行,中途给他姐发了条短信。
贺泠吓得丢开上亿的融资合作案不管,飞车前往竞林大厦。
转念一想,她也未必能劝得住贺鸿业,便只能给权捍霆打电话大致说明情况。
权捍霆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贺鸿业真拿徐劲生如何,就算心里有这个想法,也不能在竞林大厦这种公开的地方付诸实践。
“胡闹!”
“六叔,您赶紧过去劝劝我爸,他带了枪的……”
“那个疯子!”咬牙切齿。
“您先别气,能不能等事情平息下来再骂?”贺泠说得小心翼翼。
虽然她叫权捍霆一声“六叔”,但实际上两人打交道的机会并不多。
对权捍霆的印象还停留在外界的评价与议论中,面对“大佬”,下意识就矮了一截。
“拜托您……”
“他以为徐劲生是那么好动的?”这话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贺泠微顿,什么意思?
权捍霆却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丢下一句“我马上过去”便结束了通话。
等贺泠赶到的时候,权捍霆已经在场,办公室内一片狼藉,她亲爹气得脸色发紫,除徐劲生、贺淮之外,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