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雅雅姐,俺现在就家去告诉俺爹娘这好事!”
知道卖酸枣、核桃能换钱,五毛也忘记问核桃是几文钱收了,他便欢喜地答应了一声,就向徐雅告别,然后蹦跳着颠颠往家跑去了。
徐雅这时相问他一家五兄弟是不是都是名毛,然后名字依次是一到五毛,可这会五毛跑得太快,让她来不及问出。
最后,她只得说下一次再说。
天黑了,徐老爹和徐栓子一家子男人正好从地里返回家去,去后山摘酸枣的都是他家的妇人及孩子。她们也跟着回来了。
他们碰到大宝,听说徐氏找徐老爹夫妇有要紧事情商量,这夫妇二人便忙去了徐氏家里。见到徐老爹夫妇,徐氏便从徐栓子的亲事开始入手说起。
“从弟,栓子不能总一直这么单着吧?你们是打算何时给他成亲?”
“哎!”徐老爹叹了口气,“栓子的亲事,从前因家穷就难说,好不容易从远地山里说来个媳妇,结果却因生元宝没了命——”
说起元宝那苦命的娘,徐老娘就眼红了。元宝那娘说是从山里说来的,还不如说是从山里买来的,也是个命苦的……
徐氏打断徐老爹,“从弟,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说它干嘛?我就问问如今你们对栓子的亲事是如何打算的?”
意识到堂姐徐氏不想听自己诉苦,徐老爹愣了下,便开始说起自己如今的打算。
“如今因着你过继元宝,我们手里有点银子了,就想给栓子说个差不离的能干姑娘。
起码再说的那姑娘,身子骨要比元宝娘亲的好。我这里和栓子他娘能拿出三两银子的彩礼,剩下的银子还要给栓子他兄长两房分一分。
不然,手心手背都是肉,把那八两银子都给栓子使了,我在其他两个儿子跟前也说不过去。”
说完这话,徐老爹因着过继元宝的愧疚,他看了眼被徐雅抱坐在怀里的元宝,很快又收回目光。
这说法应是徐老爹夫妇商量好的,此时徐老娘擦了擦眼角的泪,点头同意了丈夫的话。
徐氏点头,表示明白了从弟徐老爹的意思,“如今你夫妇二人可有看上哪家的姑娘,来给栓子说亲?”
徐老娘一脸老大难的说道:“人家好人家的姑娘都嫌栓子是鳏夫,如今家里房子又是那样的老房子,又小又破的,说到底人家还是嫌弃我家穷。”
徐氏谓叹一声,雅雅上回去找给她栓子堂伯递话,结果听了些堂伯家的家事,回来就和她说了。对此,她是知道的,而且她比雅雅更知道栓子家的情况。
此时她纠正道:“人家姑娘除了嫌弃你家穷,还嫌弃你家三房儿子到如今都还未分家吧?”
她堂姐到底人老成精,看得深!徐老爹又是愣了下,随之谓叹一声,“是这么个理!我的意思呢,是打算等栓子成亲后再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