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傅承勋突然上门来,还问起傅承勋右手的事情,陈安心里一惊。
“傅先生,前夫人右手被毁一事,若不是你现在提起,我根本一点都不知情。”
傅承勋双手交握,换了一个坐姿,幽深的眸落在陈安的脸上,毫不掩饰的都是审视。
“手底下的狱人右手被毁,这么大的事情陈监狱长都不知道,我是该说陈监狱长心大呢,还是该说陈监狱长在其位但却没有尽其责呢?”
依旧平稳的声音,却让陈安头上有细汗渗出。
那四年里,他虽然知道向挽歌在城南监狱,但是向挽歌入狱的原因在当年的江城可谓是无人不知,
害死了傅承勋心尖上的人女人,被傅承勋亲手送到监狱里面。
这样的人,就算是傅承勋的前妻,也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样的一个人,他又怎么会有那个闲情多留意呢。
“对不起,傅先生,是我失职了,这四年里,关于前夫人的事情,我的确没有太留意。”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她右手的事情?”
陈安急忙点头,声音都有了那么一丝慌乱:“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傅承勋眼眸微眯。
陈安的表现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陈监狱长说的话可信度为多少?”
“就算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傅先生你说谎啊。”
傅承勋薄唇抿起,半响,他从位置上站起来。
“陈监狱长这段时间似乎不是很顺畅啊?”
低沉的嗓音从男人口中吐出,陈安抬头,谨慎的看了一眼男人。
正准备说什么,男人却先他一步开口:“陈监狱长今天说的话我会让人去查,如果让我查出来,陈监狱长今天说的有一句谎话,那么我傅承勋,不介意让陈监狱长的生活更加不顺一些。”
说完这话,傅承勋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离开了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