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
苏晚说话有些停顿:“你觉得你那天就发作了,只是你记不得了,那些人也就瞒着你。”
向挽歌轻点头:“嗯。”
苏晚脸上的担忧之色更加明显了。
“有看过心理医生吗?”
“没有。”
苏晚看着她没有说话。
向挽歌身体往前,不再靠着身后,语气里多了一丝无力:“晚晚,看心理医生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要再一次把当年的那些痛苦,再一次体会一遍,我不想,真的不想了。”
苏晚眸色复杂。
沉默了许久,她最后还是上前,抱住了向挽歌:“跟我去欧洲吧。到哪里,我给你找最好的心理医生,我竭尽所能的的让医生减轻你治疗时候的痛苦。”
向挽歌任由她抱着,没有说话。
苏晚接着说:“挽歌,当年,在精神病院的那些日子,我不想再看着你经历一遍了。”
她说着,声音里带了一丝哽咽:“你已经够苦了,你该有一个好的生活,好的日子了。”
苦?
向挽歌的心近乎麻木。
所有的疼痛也好,其他的也好,她好像都感受不到了。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反正也只发作过一次,不要紧。”
“怎么是不要紧呢,你这样,我很担心。”
苏晚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让她看着她。
向挽歌抬起左手,将她的手拉下来握住。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等这段时间过去,等我弟弟好起来,我再彻彻底底的去治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