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冒刚好,情绪又不是很好,文姨有些担心,犹豫之下,还是走上前。
“向小姐,你的身体刚好一点,还是去卧室躺着吧。”
向挽歌没有反应,依旧挺直了脊背坐在餐桌前。
文姨想了想,再次开口:“傅先生说话的语气,动作是有些过分了,但他的初心还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不要跟他置气了。”
向挽歌脸上神情淡淡,语气轻缓,像是无意的低喃:“文姨,你说,这江城的冬天,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
文姨愣了愣,随后立即回答:“马上就是除夕了,除夕过后就是新的一年了,按照江城往年的情况来看,这寒冷天,应该很快就到头了。”
向挽歌抬起腿,整个瘦弱的身子都缩在那张小小的椅子上:“可是为什么,我却一点都看不到春天的气息呢?”为什么她能看到的,都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呢。
文姨唇一张一合,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找不到一个字。
……
这一天,向挽歌最后还是听傅承勋的安排,没有执着的去魅色。
傅承勋为人,她用血淋淋的事实看清了。
这个男人,冷酷无情,最是讨厌人不听他话的,她就算再想去魅色,也得忍着。
不能去魅色,又躺不住,向挽歌索性让文姨准备了躺椅,让她在卧室靠近阳台边上的地方晒晒难得的太阳。
冬天的太阳不晒,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躺着躺着她竟然有了一丝困意。
文姨接到傅承勋电话来卧室看向挽歌有没有睡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身体消瘦,脸色带着病态白的女人,靠在躺椅上,双眸紧闭。
“傅总,向小姐在在躺椅上睡着了。”
文姨恭敬的回答。
那端,傅承勋站在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听到文姨的话,他深邃的眸子一缩。
早上,他带着怒气出门,她竟然还能这般安心的入睡?
“我走后,她就没有问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