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李卓年帮只楚开了门,她两手空空的站在旁边怪不好意思的,“也不用这么小心吧?”

    李卓年进门帮她把拖鞋从鞋架上拿下来放到地上,弯腰看样子像是要给她解鞋带。

    “不用不用!”只楚脚跟一踩自己把鞋蹬了下来,可以说是跳到了拖鞋里。他那画画的手是用来做这些的吗?只楚怕自己被天打雷劈。

    李卓年问:“医生给开的药呢?”

    只楚答,“书包里。”

    他从书包里找出来,心疼的扶着她的手腕帮她喷了一次药:“这两天自己在家别再碰着了,按时敷药,有事给我打电话。”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要不这两天我还是陪着你吧。”

    “别了,刚才你外婆不是说想你了嘛。”只楚拒绝道,“而且好不容易有个没作业的周末,我要补觉。”

    “放心,有事我肯定给你打电话,而且余安还住在隔壁呢。”好说了小半个小时做了无数保重李卓年才放心离开。

    待人走后,只楚转了转手腕,只剩一点痛疼感,哪有他担心的那么夸张。

    接下来的两天里,李卓年压根就没有给只楚打电话的机会,他一天至少打三个电话来确定她有没有事。

    只楚:“真的没事啦,安姨知道我手腕受伤后一天三顿叫我去她家吃饭,恨不得把饭喂到我嘴里,一点动手的机会都不给我。”

    李卓年心稍安,“那我下午去你家帮你收拾书包。”

    “不用,我自己收拾好了。”她把手腕举到摄像头前面,“你看,都消肿了。”

    李卓年透过镜头仔细看了看,确定她没有糊弄他,“还痛吗?”

    只楚答:“不碰到就不会痛。”

    “接下来也要按时敷药,回学校的时候让余安给你背着书包。”

    “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挂断电话后只楚趴在床上笑,第一次见话这么多的李卓年。

    徐元玮倚在沙发上吃橘子,单手摁下手机录影的保存键感叹道,“终于说完了!”

    李卓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