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云还惦记着校草那场篮球赛,学长帮忙搬来的生活用品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要拉正在整理东西的程夕一起下楼。
程夕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从家里带来的旧床单,“等等,我把床铺好就下去。”
陈晓云母亲临走前帮陈晓云把东西都整理得差不多,程夕上床忙前忙后时,陈晓云悠哉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
“什么时候甜甜的恋爱能轮到我。”
“今天开学,看到好多漂亮学姐,身材好又会打扮,瞬间觉得自行惭秽。”
“程夕,我们周末去逛街买衣服去吧。”
陈晓云不断发表入学感言。
程夕床铺到一半,抱着被子下床,脸色不大好的走到陈晓云面前,“我们上当了,两床被子都是黑心棉。”
她把棉被芯扒开给陈晓云看,里面的棉花不仅色泽不对,漂白都没漂干净不说,手感很是粗糙,毫无弹性。
“床单还掉色,你看我手上都被染色。”
陈晓云气坏了,“那个学长怎么能这样,走,咱们找他算账。”
程夕想了想,“他应该明知是黑心棉故意卖给我们这种图便宜的新生,既然敢卖,肯定还有后招,我们就这么去找他,他认不认账还说不定。”
陈晓云:“棉被这么烂怎么盖,钱里大头就是棉被和床单,不行,我得把钱要回来。”
一百九十块对程夕不是一笔小数目,她心里虽知道这钱估计很难要,但还是决定和陈晓云一起试试。
“好,我们走。”程夕抱了一床黑心棉出门,打算当面对峙。
关门时,寝室里进来人,程夕认出来,是那个一直打电话的室友。
对方进来时看了程夕和陈晓云一眼,没说话。
陈晓云一路上都在吐槽,“想不到刚读大学就被坑了一把,真是可恶,那个学长简直想钱想疯了,连这种黑心钱都赚,就不怕遭报应。果然相由心生,长得贼眉鼠眼,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他学长的身份,鬼才买他那些破东西。”
太阳不知何时落山,天色渐暗,暑气却未散。
程夕打量着四周环境,“晓云,我们是不是走错路。”
偌大的校园不仅岔道口多,路看上去也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