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有什么用,是最喜欢吗?是一直都喜欢吗?是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现在喜欢以后可能就不喜欢,也没说是只喜欢,都是不作数的。
梁冷还想开口,他的侍从进到屋里劝他仔细包扎这伤口,梁冷这才勉强答应,看了一眼季祯以后就退了出去。
若华的心七上八下到现在才算是完全放下了。她赶紧把窗户关上,又把房门也关紧了,就怕放进什么惹不起的人来。
季祯在这过程中都坐在软榻上,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铃铛,又拿起来放在手边用力摇了摇。
这铃铛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装置,因此拿在他手里如同无物。
若华把装着梦大顺的盒子拿过来整理。她虽然听不见梦大顺说话,但能感觉到玉瓶的温度,感觉到里面的生机,因此觉得有趣而十分愿意照顾它。
此时梦大顺从盒子里被取出放在茶几上,立刻兴冲冲地询问季祯:“祯祯,方才我听见打得很凶。”
它的语气兴奋带着些雀跃,颇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味儿。
季祯听了想给它一个脑瓜崩,因此粗声粗气地道:“那又如何?”
“他们是因为你挑拨离间,刻意拆分,所以拈酸吃醋打起来的吧?”梦大顺问。
季祯听着这话就像是骂人,刚手痒想给梦大顺一计打,就听见梦大顺呜呜道:“太强了,我若是能有如此建树,何愁回去没得吹嘘。”
季祯抬起到一半的手又顿住了,总算是忍着没有和梦魇计较。
梦大顺唏嘘感慨完了,又注意到季祯手上的小铃铛,一下就认了出来,“哎呀,这东西。”
季祯顺着梦大顺的视线看到自己手上的铃铛,随口道:“怎么了?”
“这是江重光的东西吧。”梦大顺说,“我记得的。”
“岂止这个是,”季祯随意在茶几上趴下来,下巴抵住桌面,慢吞吞地说,“连你也是江重光的东西啊。”
“你去问江重光将我要过来,再不还给他,他岂会拒绝?”梦大顺鼓励道,“他这么宠爱你。”
“怎么他就宠爱我了?”季祯又坐直了,“他都不喜欢我,他还宠爱我,胡说八道。”
梦大顺奇道:“他不喜欢你他怎么会把这个铃铛给你。”
“这铃铛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