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亭中右亭性子直白活泼些,而哥哥左亭则显得老气横秋上许多,但对事情,看得倒是比弟弟右亭来得深远。
赵左亭闻言,想了想却也是不解:“郡主,我只是觉得有些怪异,也说不上来什么缘故。”
司徒梦曦一笑,将碗中的饭吃干净了,拍拍手,干脆寻到宁王,直接聊起了这王大夫的事。
宁王见爱女相问,倒是知无不言,笑道:“原也是陆诏的主意。”
“哦?陆诏?”
难怪搞的这般大,原来确是刻意将王大夫给扯出来呢。
司徒梦曦睁大眼追问道:“父王,陆诏如此又是为何?”
宁王见司徒梦曦小小年纪倒是注意到这不寻常来,有意考量道:“曦儿,你说这王大夫因何为太子所赏识?”
“而今众所周知,这王大夫治好了太子的伤……”
司徒梦曦言至此,倒是一顿,一时也是豁然开朗。
“嘻嘻,父王,曦儿明白了!”
宁王闻言颇为赞赏的瞧了司徒梦曦一眼。
“我儿既明白了,那为父可能继续写信了?”
司徒梦曦来寻宁王时,宁王正准备提笔给宁王妃去信报平安呢。
司徒梦曦听了,忙殷勤的将桌上的笔塞到宁王手中,笑嘻嘻的道:“父王请……”
见宁王笑着点了点头,司徒梦曦这才出了宁王的屋子。
那陆诏,鬼主意可真不少啊……
这回这么大动静的抬举王大夫,虽有相谢之意不假,但更多的恐怕还是叫那些刺客知晓,太子的“蓝蜥之毒”有法子可解吧。
将这么一个“神医”推出来,一来刺客会觉得之前所用的蓝蜥之毒许成了鸡肋,二来,将王仁济收在身边,之前治伤的真相也不会外泄。确是心思缜密,百利而无有一害的法子。
司徒梦曦站在驿站三楼的回廊上,眺望漳州府外远处的山脉,视线所及,山上的树木依旧泛着层绿,这康朝的空气,倒是清新……
自己这几日按张四娘所授的内功心法练习,日日起的极早,但精神头倒是不错。摸摸身侧的荷包,里面数十枚的小银针也是小巧可爱,自己一时半会的内力虽无法速成,不过三五步的距离扎中个苹果还是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