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卿失神的望着小凤凰的背影，他刚刚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她……不喜欢别人说她什么都不会。
“公主。”
“嗯？”
顾长卿轻柔道，“公主想要成为第一才女吗？”
小凤凰笑道，“我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而且我的目标从来不是什么第一才女，我只是为了和姐姐赌气罢了，顾长卿你不知道吧，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姐姐那样的女人，上战场征战四方！”
小凤凰朗声大笑，眼里光芒耀眼，顾长卿一时间竟然迷了眼睛，眼前的两个影子逐渐重合，记忆中那种恣意飞扬的笑有一次出现，红衣少女，白马奔驰……
“公主想做便去做吧。”顾长卿轻声道，小凤凰惊讶回国头，“我以为你和父皇母后姐姐小叔他们一样呢，他们总是将我护着，护的太好了，我都忘了自己上一次受伤是什么时候了。”
想要翱翔的小鹰总是要摔打的。
……
“下一位，北华魏绾！”小凤凰和顾长卿赶到的时候，才艺比试已经开始很久了，小凤凰在台下寻找着不知道坐在哪里的容月。
容月看到穿着红衣的小脑袋探来探去，向她招招手。
“怎么现在才来，下一个就是你了。”
小凤凰上前拿着容月的手，“姐姐，我忘记了！”
容月看了看顾长卿手里的一大堆包裹，无奈笑道，“这几天你根本没有准备吧。”
“人家忘记了嘛。”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容月道，“那你还要上场吗？要是不想也没关系，北华的主场没人敢嚼舌根。”
小凤凰摇摇头，“不，我都想好了，随便上去舞一剑敷衍一下就好了，让琴师配合我就行。”
容月垂着眸微微思量了一下，“嗯……想让我帮你吗？”旁边的帝渊惊讶地看过来，随后轻轻笑了。
小凤凰则是满脸惊喜，“姐姐你是想和我一起上场吗？”
容月摇摇头，“我帮你弹琴，有一首曲子，比十面埋伏还要激昂铿锵，很适合舞剑。”
“姐姐你会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