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春的手机突然响起悠扬的音乐。公孙羽向她点了点头。女人接起电话,顿时紧张得站了起来:“五爷?是……刚才我不小心按错了号码……嗯,很正常啦,五爷……他?正睡得香呢……咦,五爷,你好坏哦,开这样色色的玩笑,人家不来啦……呣啊,五爷再见!”
将电话糊弄过去,小春的额头上沁出密密的汗水,颓然坐下。
公孙羽点头说:“应对得很好,至少没有引起敌人的怀疑。吴律师,我们现在必须等候敌人行动。我相信一个小时后,臣仕会公布程董病故的消息,到时候我会保护雨柔和柳小姐去灵堂祭奠……”
忽然看到雨柔眼中痛楚的颜色,公孙羽心中微生怜悯,在她的小手上拍了拍,续道:“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召开臣仕股东大会。到时候请吴律师宣布程董的遗嘱,确立雨柔的地位。”
吴小桥点头断然说:“好,一切听从你的安排。羽爷,希望你说话算话,保护好我们和我们家人的安全!”
公孙羽站了起来,淡淡一笑道:“你们放心。我马上安排人去接你们的家属,安置到安全的地点去。”
说着他问明他们家属的情况,接通金邦的电话,让他遣人火速办理相关事宜。
刚刚离开吴家不过十分钟,公孙羽接到信息。臣仕大厦已经正式设立灵堂,并开始接受亲朋好友的吊唁。记者也已经闻讯而来,开始采访工作。
公孙羽、吴昊、李谦护着雨柔及柳丹嫣在距离臣仕三公里处与北宫灵雨车队汇合,众人一起朝臣仕进发。
相对北宫归的灵堂,程明敏的灵堂清净很多。原因无他,程明敏是突然病故,灵堂搭建很仓促,大部分人甚至还未能得到他病逝的消息。而北宫归追悼会是在他遇害多日后才举办,自然唁客盈门,络绎不绝。
当北宫灵雨、程雨柔、柳丹嫣三女进门时,便见到程家数十口人,包括章怡香在内齐齐地站在灵位前,每当有唁客祭拜,数十人便鞠躬还礼。
“果然将我排除在程家之外……”雨柔泪如雨下。
“小柔!”雨柔母亲在人群中叫道。
程明道怒瞪了妻子一眼:“叫什么叫?我说过一百次,她不再是我们程家的人了,没资格站在这里!”
“程总,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北宫灵雨忽然站出来抱着雨柔的肩膀道,“至少现在,您还不是程家家主,您没有资格剥夺小柔程家人的身份。”
柳丹嫣冷冷地插上一句:“而且就法律来说,身份也不是说剥夺就能剥夺的。”
程明道阴**:“北董,你是来祭拜我兄长的,还是来捣乱的?”
“当然是祭拜程董!”
北宫灵雨断然回答,随即带着众人迅步走到程明敏的灵前,凝目那张巨大的遗像,深深三鞠躬,叹道:“老爷子,您走得早了些!去年我们相约改革,今年却阴阳相隔。但愿您上天之灵保佑臣仕安稳地沿着您老既定的方向走下去!”
程明道在回礼后,冷冷道:“北董,臣仕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我们臣仕人自然会想办法将它经营好。”
北宫灵雨淡淡一笑道:“程总,金鼎、臣仕一向相互扶持,荣辱与共。金鼎甚至持有臣仕9的股份,您怎么能说臣仕的事情与我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