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昏暗的烛光下，他清冷的眉眼带了些欲念，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突然堕落了，沾染了红尘。
痛苦蔓延全身，岁祈从不知圆个房要这样痛，泛红的眼角流出一点泪来。
“疼？”司暮睁开迷离的眼，声音带着点哑。
岁祈紧抿着唇，点点头，指甲一点点嵌入了他的皮肉。
他将头埋在她颈窝，吻过她的乌发，轻声哄着：“我亲亲，就不疼了。”
……
梦里也不大安生。
梦里也是在这个山头，然而环境大有不同，大概又是前世的事情。
天诡异地发黑，似乎是什么邪祟在遮天蔽日，人心惶惶。
“成仙路来啦！”
“快！快跟上！”
村里人欣喜若狂，急急地往一个地方奔去。
岁祈穿着一身道袍，攥紧了手里的桃木剑，也跟了上去。
有这样一个传说，某村时不时就会出现一条无边无际的路。
一开始村民们还不大明白，后来不知道是谁传出来，说这是一条成仙通途。
只要走过这段路，凡人也可以变神仙。
这路的彼端是一片漆黑，有两盏大灯照耀在前方。
然而传说的结局是，这是一条恶龙——
两盏灯是恶龙的眼，“成仙路”是龙的舌头，通往的不是仙境，而是龙腹。
这根本就是在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