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下次再这样我也不理你了!哼!”
“不要啊——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了亲爱的——”
俩人又黏糊了好一通才挂电话,穆栩凉刚放下电话,一抬头就对上了楚岸探究的目光。
穆栩凉愣了愣:“你那什么眼神?”
楚岸见他看过来,立马收起那副探究的神情,假装无事发生:“没,几点了,你饿了吗?我去做吃的吧。”说着就起身直接去卫生间洗漱了。
动作之快让那个穆栩凉想说的话都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紧接着楚岸就开始忙前忙后,洗漱完就马上出门买菜,一回来就立刻钻进厨房开始烹饪,一直到楚岸做出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出来,穆栩凉愣是没找到开口的机会。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穆栩凉还是坐了下来和楚岸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饭后楚岸又马上收走了碗擦干净桌子,随即戴上橡胶手套站在洗手台前开始洗碗,嘴里还絮絮叨叨的:“你这儿真是,连调味料都不全,还是我前天去买全的……还连个洗碗机都没有,自己洗碗多麻烦啊……”
“……楚岸,”穆栩凉曲着腿缩在餐桌旁的椅子里,看着他一顿忙活和絮叨,还是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你准备什么时候回你自己家?”
他这几天实在是受够楚岸了。
穆栩凉现在很明显地感觉到,楚岸正在逾矩。
只解决肉欲、其他一切免谈、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这是几个月前穆栩凉和楚岸成为炮友时的约法三章。几个月以来俩人也确实遵守得很好,可以说这算得上一段十分良好的炮友关系,穆栩凉本人对这种状态还是比较满意的,除了楚岸性欲有点强且容易不看时间地点就压着他做以外。
但是从那天楚岸喝醉了跑过来,莫名其妙就生了很大的气还强迫他口交那天开始,楚岸就开始逾矩了。
先是莫名其妙地生气,对他施加暴力;第二天像个没事人一样给他做饭给他按摩,让他没法开口责怪他;现在又恶意戏弄他,影响他的日常生活和工作……
前几天因为工作缠身又一直被他压着做,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说这些事情,而现在,穆栩凉觉得是时候敲打一下楚岸,明确一下俩人的炮友关系和之前的约法三章了。
楚岸闻言,宽厚的背脊僵了一僵,手上洗碗的动作不停:“穆老师这么无情啊——用完我解决完发情期就要赶我走?”
“拉倒吧,我为什么发情你不知道?你惹的祸当然得你解决,”穆栩凉可不准备让他避重就轻,“你该不会忘记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吧。”
楚岸像是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将最后一个碗擦干水放到碗架上,随即撑着洗手台没转身,声音有些发闷:“我当然记得。”
“我们一开始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只解决肉欲、其他免谈、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