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本事从他手里拿到那簪子,除了搁置下,还能怎样?
茶花抿了抿唇,倒像是搁下了一桩心事。
“我明白。”
赵时隽瞥了她一眼,问她:“那你死心了吗?”
听到这话,小姑娘的神情又变得茫然几分。
她虽然不好看,但着实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
他盯着她,见她颦着眉心纠结了半晌才轻轻开口:“不管我死心还是不死心,默默地放在心底念着,总不会给旁人带来什么麻烦的。”
赵时隽心道她看着是软的,可骨子里是真的执拗。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还非要默默的守着念着他不成……
赵时隽慢慢将口中的酒水咽下,辛辣的滋味仿佛触到他心口,令他今日竟也不那么想苛责于她。
男人可有可无地答了一句“随你”,便不再对她过多警告。
毕竟他也不是那么霸道的人,连她那点痴心妄想都容不下。
道完了这事之后,茶花发觉他的态度似乎都不再同先前一般恶劣。
具体哪里不太一样,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只是他心里顺遂了,旁人日子自然也会好过。
偏偏唯独一人是例外的。
茶花晚上照例替男人揉完腿后,便孤身出了院子。
还没走多远,便叫她听见一阵幽幽地哭声,听得人背后一阵发凉。
茶花本手里没有灯笼,摸着黑心里也是害怕,她往旁避了避,本想离那道声音远些,却不曾想直接踩到了什么东西,那哭声骤然就变成了一声惨叫。
“啊,好疼,呜呜呜呜是哪个瞎了眼的,踩你姑奶奶的纤纤玉指……”
茶花听到这声音略是诧异,“是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