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董仲颖...”,李凯咪咪眼睛回想起那个热血的家伙,好笑的是他竟然想学习商鞅君一样,想要去改变什么,他想为无数的寒门士子鸣一声不平,他没有改变什么,他自己却被改变了;
“一年前的董卓值得我去敬佩,而现在的他...基本上废了!他已经迷失了自我,他没有坚持他自己许下的诺言,我不想对他的改变去做什么评价,如今我们是敌非友!”
李肃舔舔嘴唇,嘻嘻哈哈的他,显得很紧张,低着头,微微抬起眼帘,额头上几道抬头纹让人看得出来他是个饱经沧桑的人,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其中包含了几许期待:“我...能信任你吗?”
李某人摊了摊手:“我的承诺一向很管用!你尽可直言,如果我能做到,义不容辞!”
“我要...”,李肃低声的在李凯耳边说着,李某人猛然间沉默了,双眸的瞳孔收缩了很多:“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认为你有什么理由去这样干!”
“我是李广之后!就这么简单!”,李肃抬起头骄傲地说道:“我以我身体里的血脉为荣!”
“知道了!”,李凯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几步,骤然,停了下来,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件事情需要很长的时间,短时间内我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李肃大喜过望,双腿跪倒下来。真诚的对李凯行了一个跪拜之礼,叩首于地下,额角因为用力,一抹鲜血殷红而妖异的流淌下来!
“吃饱没有?走了!灭火,拔营!”,过了仅仅一个时辰,李凯催促着众人尽快拔营,向黄河一带行进...鞠义,这个对手很狂妄,可这个狂人也有狂妄的资本。由不得他不小心谨慎的去对待;
“用得着这么着急吗?”,张文远懒洋洋的问道,趁着这么一点时间,他还在羊皮上睡了一觉,正梦到一些美好的东西时,被李某人毫不留情的踢醒了,有些不满的牢骚着;
“快点吧!文远!我可不想这么早的跟一只狂犬较劲!你知道对付狂犬的最好办法吗?”,李某人笑问道;
张辽侧身,手臂支着脑袋。含糊不清的回答:“可能就是...被他更狂吧?咬死他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凡人的智慧!”,李凯:“起来吧!快点!...对付狂犬的办法就是给他一只兔子。让他不断的去追逐,直到他被累坏了,拖垮了,我们在身后只需要轻轻的给他一刀,就可以了!”
时间向前推进,狂人鞠义抓着一大块肉狂放的造,与他的性格一样,就算是吃饭他也要表现的与众不同,表现的那么张扬。仅仅一会功夫他就吃完了,在身上摸了摸油腻:“颜老大、文老二!跟我出兵!”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夜间在对他们进行偷袭吗?”,颜良不解的望着他:“朝令夕改不是一个好将军应该办的事情!你已经对士兵放出话了,如此作为...”
“够了!什么狗屁道理!朝令夕改?所谓的古之先人也不过是无病乱呻吟,胡说八道而已!只要能打胜仗,那就能证明我才是对的!我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而不是听你们说教!”,鞠义大为光火;
这是一个属狗脸的。说翻就翻,前一刻还是风和日丽,下一刻就是狂风暴雨!他总是这样的喜怒不定...令人生厌!
“文丑!扶我起来!”,颜良合上眼睛。有些气闷,文丑道:“大哥...你已经重病了!就不要这么拼命了!我会派人将你送回联军大营的!”
“闭嘴!”,颜良横眉冷竖斥道:“难道就让我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吗?颜面无存的夹着尾巴逃走?主公施恩于我们,不图回报!但我们岂能不报?”
颜良的固执非常的可怕,文丑对他这个大哥也很是无奈,伸出手,有些不高兴,颜良将手掌搭了上去,用力一拽,直挺挺的起来了,活动一下手脚,认真的对文丑说道:“颜良只能死在冲锋的路上!死在光荣的路上!决不能是在失败的路上!”
“没死就跟着我走!罗嗦什么?”,鞠义不耐烦的训斥,颜良握拳,还拉住了文丑!视荣誉高于生命的战士这一次为了能够取得胜利,连自己的脸面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