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陶然感受到了一种森森的恶意。
似乎每个人都不怀好意。
她该不是进入了一个全员恶人的剧情吧?
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以相信和依靠,甚至可以打听消息,安心说话的人。
那御医窸窸窣窣,听声音,是摆出了药箱,打开后又拿出了一件件物品。
很麻烦,很零碎的感觉。
这是要做什么?
这位老太太显然是不信皇帝那位御医的判断,亲自证实来了。
陶然已经开始紧张了。
她确认自己是个好演员,但不确定自己能装下去。
要说中医望闻问切之余,最可怕的是什么?
针灸!
陶然以前针过。
有的穴位不疼,可有些却是不能忍的。
她怕。
可她也不敢现在坐起来。
她不确定自己的底气够不够。
她怕自己露馅,更怕自己圆不过来。
她在心里又把那剧本女人骂了百遍。何必这般恶毒呢?不就是威胁了她一两次吗?
上方声起,幔帐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