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次回到房间里时,书桌上多了一个吸乳器和一个新的水杯。
但门是关上的。
清理完地上的狼藉,天色已晚。
接下来的一周,他只见到过秦书礼一次,对方的右手已经被包扎好,手里拿着本书,脸上有一处极浅的淤痕。
当时走廊里人挺多,见到秦书礼和秦乐同时出现,不由得都捏了把汗,这所学校里的学生大部分消息极为灵通,家里也会多番告诫,自然知道秦乐和秦书礼的关系。
没人想要触秦书礼的霉头,他们同情秦乐的遭遇,却不想卷入其中,皆低着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可意料之外的,秦书礼面色冷淡地从秦乐身旁经过,长眸清冽,并未看他,似完全不认识一般。
秦乐倒是不怎么意外,他素来倨傲,只将他当做野种或是可肆意亵玩的婊子,怎会将他放在眼里,与他碰见心中除了鄙薄便只剩下厌恶了吧。
秦乐自然也不可能主动招惹对方。
两人擦肩而过。
接下来的好几天里,皆无事发生,这几乎是自他雌穴被那几人发现之后,过的最清静的一段时间了,不需要对着他们露出下贱的情态,或者帮他们舔舐阴茎。
他们似乎对他彻底失去了兴趣。
秦乐甚至快要忘记被人亵玩乳房时的感觉了,忘记被男人精液灌进喉咙时的窒息感。
直到……他碰到了许慕清。
在球馆内,不知是不是因为大腿的伤,他并未上场,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脖子上挂着蓝宝石的项链,和耳坠一个颜色,及肩的黑色狼尾并未扎起,被汗水浸得半湿。
秦乐经过的时候,他正在喝水,白皙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喉结滚动,身上出了许多汗。
他半眯着眼睛,似乎看了秦乐一眼,但并没有什么反应,转而专心致志盯着球场上正在打球的几人。
秦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球场上的几人。
忽然眼睛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他眨了眨眼,垂下脑袋,用手揉了一下,很快眼睛就红了,等他再抬起头,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正在打球的男生有意无意地看了他好几眼。
就在秦乐以为许慕清和几天前的秦书礼一样对他视而不见时,当晚,他出现在了秦乐的房间。
一回寝室,秦乐就闻到了一股寡淡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