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知道齐越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打哈哈道,“说的是,在座的和阿辉不一样,这事儿也就阿辉干得出来。”
易然接过话头,笑得眉眼弯弯,打趣似的道,“我可听说你跟阿辉平日里好得同穿一条裤子,这便宜都不给你占,阿辉没把你当兄弟啊。”
周桐乍听易然打趣自己,居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其实从进来到现在,他还没和易然说上过话,有心搭了好几次,但每次都被易然不着痕迹地岔开无视了。
他愣神的功夫,已经有人接易然的话了,“这便宜不占也罢,哪儿没有女人啊,非得这么睡?你情我愿的不香吗?这万一女的不懂事拿着证据告上去,回头自己还得去法庭走一趟。”
周桐急着把话头抢回来,笑着道,“话不能这么说,你可以说你不知情嘛,是那女人突然发i骚凑过来非要强扑你的,这么算起来,你才是失身的那个呢。”
这话周桐是当笑话讲的,也有零星几个人捧场,只不过大多数都笑不出来,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易然也跟着笑了一下,倒不是觉得这话有趣,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眼底是一片冷意。可惜周桐没注意到,还真以为自己逗得人开心了。
有女声压着恶心感道,“按你这么辩解,这事儿到了法庭上还是女人强.奸男人了?”
“也不是,”周桐笑得轻松,模样像是在开下流玩笑,“我们男人比较大度,不会闹上法庭的,毕竟都爽到了嘛哈哈……”
“啪——”
事情发生的格外突然,一个女人站起身,直接一耳光抽在了周桐脸上。
动手的是卓磊带来的女伴,此时周桐坐着,脸被抽得整个偏转过去。
女人站着,居高临下,甩了甩有点发疼的手,仿佛忍无可忍,“你的嘴和□□是装反了吗?”
屋子里寂静无声,周桐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女人给打了,瞬间火气上涌,“噌”地站起来,伸手就要去抓女人的头发反击,“你特么……”
但是他的手还没碰到那女人,就已经有另一只手从身后抓住了他的头发。
周桐觉得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随着被扯住的力道往后仰,然后失去平衡摔倒,双手胡乱地抓着东西试图稳住平衡,结果扫掉了桌上东西,乱七八糟的掉了一地。
周桐也不知道是谁在对自己动手,摔到在地上之后下意识就想反击。
宋城非既然动了手就不打算客气,顺手在地上拎起一个幸存的酒瓶,一酒瓶砸在了周桐的头上。
砸了第一个,又顺手砸了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