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我给你钱!你要几多,我帮你做牛做马——”

    谢沛笑了笑,刀尖割开他身上的麻绳,他身子如烂泥滑落,他逃不了,因为他的手脚更快。

    “我说要杀你,你便要给我钱。”他从那刘春生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折好的麻袋,向他走去,“你杀别人,别人要给你钱,你愿要吗。”

    要钱,这类人有很多种方式,杀人是最蠢的。

    “你与那姑娘有仇?”他目光点了点,是指不远处的温宁。

    “她、她,他们……”

    谢沛抖了抖麻袋,“既是无冤无仇,便是你想杀就杀了?”

    刘春生说不出一句话,他没什么文化,此刻更是哑口无言。

    可眼见这谢沛走到他面前,他只能哭天喊地,也顾不上什么双手合十像是拜菩萨求他,“你放过我吧,求你、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做人,我一定、我……”

    谢沛一把拽过他,将他塞在那麻袋里,他疯一样的挣扎,谢沛拿过那麻绳将袋口系Si。

    “你究竟系咩人?!你想要——”

    谢沛蹲下身,双手固住他乱动的脑袋,隔着麻袋,刘春生听到他声音再耳边,“就跟你一样,我想杀你,所以我来了。”

    他们只有一个动机,yUwaNg。

    “我是谁不重要,我要做什么,才重要。”

    再一秒,他还来不及说话,脖颈被大力扭转,麻袋里头的人再无动静。

    耳边风声呼呼,谢沛直起身,他抬头看了眼远处那m0m0索索的背影,她手里正执着一块石头磨蹭着那麻绳。

    不由得觉她好笑,他扯了扯唇角,收回目光。

    学做刘春生的方法,他拖行着袋子向河边走。

    鞋子踩在Sh地上留下的痕迹都被麻袋的拖行刷新。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温宁闻声猛地转头向后一看,只见那青年站在湖边,只身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