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显安落,是一个女皇。
对,你没有看错,我就是这个朝代第一任女皇,我左边这个叫宁一缘低头批阅奏折的少女,会成为这个国家第二任女皇。而我右边这个批阅奏折的男人是我的皇夫,他是上一任皇帝。
有时候当女皇就是这么简单,只需要喝喝茶,看看风景,上上朝,然后把奏折交给上一任皇帝和下一任皇帝批阅就好。
至于上一任皇帝是为什么把皇位交给了我,完全是因为他脑子里总是想着爱情。
呵,男人,做事情就是这么感性。
不过也由于他的感性,我深受感动,向他承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后宫只有他一人。
我真的是感动天地的女皇。
呵,天底下像我这么专一的人,已经很少了。
“参见皇上,皇夫,太子。”
我抬眼看过去,心里冷笑,呵,又是你,又来了,阴魂不散。
这个长得眉清目秀,礼仪完美的男人叫闫馨醉。
是我恨的咬牙切齿,却又不可奈何的人。
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但是心里一肚子坏水,经常用春秋笔法写他没有办法记录的实事,乍一看是那么一回事,但实际上却引人瞎想良多。
我敢保证,这种东西传到后世,肯定能够造成诸多误会。
哦,别误会,我并没有看自己的《起居注》,我知道上面一段内容全是我皇夫告诉我的。他有一次很生气的对我说,我们进房间那啥时,闫馨醉却记录了他三息而出。
那个时候我也很生气,三息?这是瞧不起谁?
但是当我发现闫馨醉每日都在练习闭气,最长的一次,她亲眼瞧见对方一个时辰才呼吸一次的时候,我彻底明白了。
原来三息不是指时间短,不仅不短,我觉得还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
尽管如此,我还是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还威胁他,若是以后再用自己作为计量单位,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我还记得他当时听了这话时,不屑的眼神,那模样分明在说,你能拿我怎样。
当我说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妻子白夕言掉到边关去的时候,我真切地看见了他眼中的恐惧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