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剑人公司的同事们发现卷王崇应彪不卷了,也不撩闲了,姜文焕偶尔阴阳他几句,崇应彪也不回嘴了。

    前天中午在食堂吃饭,崇应彪脑袋放空大嚼三碟西蓝花,吃完后姜文焕阴阴笑着来了句,声音不大不小,只是正好坐附近的同事都能听到:“大波妹你牙上有菜。”要平时崇应彪早顶回去了:“就留着给你下午当小零食的呗!”

    结果崇应彪格外心平气和,跟条鳄鱼一样对着鄂顺咧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哪儿有菜啊,阿顺你帮我抠下来。”崇应彪没跟自己吵起来,姜文焕反而不习惯了,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他满心疑惑,啥时候崇应彪变得那么好脾气了?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崇应彪平时坐着就爱大岔着腿,恨不得跨越南北半球,现在都好好合起来,像个良家妇男。更神奇的一点是,崇应彪竟然好好穿上了裤子,虽然还是穿着露出半拉屁股蛋子的热裤,可再也不卖弄他肥美的大屁股了。

    以前崇应彪天天在办公室里吹牛逼,说哥的屁股可矜贵了,能观赏我的玉臀是你们的福气,我的屁股可是要跟牛姐的腿一样投保1000万的,现在闷屁都不打一个。

    身强体壮,大胸翘臀的销冠崇应彪业绩一落千丈,整天不是发呆就是对着手机嘿嘿傻笑。大家都怀疑崇应彪生病了,不知道是得了幽门螺旋杆菌还是莱姆病。

    苏全孝说不可能是莱姆病,有钱人才得莱姆病,崇应彪是穷逼。其实他们都错了,崇应彪得了相思病,他思他的小酒窝哥哥,巴不得真心连着屁股一并交出去,当然,崇应彪最想交他的屁股,可伯邑考不愿签收,他只能干急眼。

    今天崇应彪的厌工情绪特别严重,因为他给伯邑考发了一堆消息但对方只淡淡地回了个“早安小应,一会看,在忙”,崇应彪直接蔫儿了。

    早上大家都出外勤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偷鄂顺的鱼皮花生吃。崇应彪过去可从来不敢吃这些,生怕长那一克脂肪影响个人形象,今天他敞开了肚皮吃,崇应彪一边咔嚓咔嚓嚼一边忿忿不平,妈的臭男人,竟敢冷落你爷爷我,信不信我把钱钱绑架了急死你!看你还回不回我信息。

    吃到快见底的时候崇应彪收到了苏妲己的企业微信,让自己去一下殷寿办公室,她并没有声张此事,还挺通情达理的。

    崇应彪抹了把嘴就去了,一进去殷寿就满脸凝重,像刚死了爹,他痛心疾首地拍了两下崇应彪的肩:“小崇啊,你最近这状态不太好啊,业绩怎么搞的,跌了那么多,公司吃粥吃饭都看你了。”

    殷寿又他娘的给自己戴高帽,这b公司没了谁活不下啊,崇应彪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忍下怨气一脸正经地说:“报告老板,前段时间加班多,最近有点累,我会好好调整下状态。”

    殷寿听崇应彪那么说,才放下心来,露出了虚情假意的微笑,他又用力拍了拍崇应彪的肩膀:“那就好那就好,年轻人好好干,多吃点苦,以后日子就舒服了。”崇应彪勉强地扯出一点笑容,顺从地点了点头。你再装一个试试看呢?被操到屁眼疼嗓子眼发酸的人又不是你,就会搁这说大道理。崇应彪在心里狂骂了老东西一通。

    崇应彪本来想走,殷寿非拉着他大展宏图一番,最后还不忘给崇应彪画饼,说啥如果年底评优秀没问题的话,让他当销售部小组长,升职加薪大大的有,崇应彪陪笑陪的脸都僵了,他信殷寿个大头鬼,全当老东西在用嘴放屁。

    殷寿高谈阔论了好久,殷郊进来给他爹的保温杯里加了三回水,久到魅魔们都出完外勤回来了,他才舍得放走崇应彪。崇应彪刚走回办公室,就听见大家在讨论下周六的中级职称考试。

    崇应彪还差一门商务淫语就能评中级职称了,他去年没考过,其他科都过了。为啥没过呢,因为崇应彪烦死这些鸟用没有的繁文缛节,谁规定在快高潮的时候一定得说“哥哥你好大操得我快死了”这种话的?崇应彪根本没有认真复习,随便看了两眼书就直接去考试了,结果只拿了57分,差三分合格。

    中级职称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评了职称后每个月可以多加2000块。每个工作满两年的魅魔都会积极备考,毕竟谁不想多挣点呢,每个月拿鸡碎那么点,想在朝歌这种生活成本很高的国际大都市里扎根,根本举步维艰。

    这个职称考试残酷的一点就是两年没把四科都考过的话全部成绩都会失效,必需得所有科重考。鄂顺和姜文焕去年把四门都考过了,所以今年一身轻。

    苏全孝其他科都过了,就差门口交实操不合格,他天生喉管窄,稍微粗一点的鸡巴都吞不进去,一深喉就干呕,其他科都拿90分以上,唯独这门过不了,下周马上要考了,苏全孝还是没能整明白怎么把屌整根含进去,给他急得直掉眼泪。

    姜文焕看苏全孝哭得好可怜,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他连忙抽了两张纸巾给苏全孝擦泪。姜文焕跟同事们关系好,大家都会亲切地称呼姜文焕为“姜队”,他一直都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所有人,除了崇应彪,他烦都烦死崇应彪了。

    姜文焕搂着抽抽搭搭的苏全孝的肩膀轻声安慰:“好了啦,别哭了,姜队给你突击补习,一定会过的,你看你就差这一科喔,没有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