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皇子的小腹擅自发热,穴口涌出陌生的蜜汁,手足无措地抱着六王爷。臂上的纱布有些脱落。血流得更快了,使他担心自己的伤口会开裂。
此后他目睹六王爷从肩头通往胸前的伤疤,狰狞而不甚陈旧,是两年前在西南边陲落下的。他一直盯着这道恐怖的伤痕,乃至于误会颇为惊人地进入自己体内的那物事,是这道伤。
“唔!……”
六王爷不再问他会不会痛。只要他不发出抵抗的哭叫,那问询便是问一个许可而非感受。
但皇子的确再一次感到恐怖。一是没有受过旁人阳物的尺寸,想必并非每个人都像六哥那样雄伟;二是他青涩的小穴陡然湿润、张开至此,就算是出于他自己的心愿,亦充满了肉体上全然陌生的苦难。
这种恐怖就像第一次见到六王爷时那样,皇子恐惧到想要拥有对方,殊不知他的手牌里唯有风仪与容貌。眼下与其说拥有,不如说六哥认可了他作为一个赏玩之物的价值。
“哈啊……嗯……”
十九皇子不知所措又不敢绷紧身体,不愿得罪六哥,却觉得体内钝痛中的些微快感令他羞愧。他的身子承受着一种陌生的压迫与攻击,只能揉搓对方那道痛苦的刀疤来做偿还。
这对六王爷是不打紧的。六王爷渐渐明白了,自己对弟弟的侵犯也是被默许而不打紧的。
于是他稍稍放宽心,顶入了少年狭窄的深处。
十九皇子难受极了。他的产道短窄,绵密紧致,宫口处那男人的巨物在搅,泪水从他的眼眶里冒了出来。
可他倔强地承受着,想要证明自己是一个足以安慰六哥的容器。他不晓得还有哪些方式能够贡献出自己的价值。
“……不好受吧……”
六王爷擦去他的眼泪,问。
“……继续……”皇子满眼泪水,喃喃道,“……不要管我……”
……为什么呢?
被囚禁的日子已经改变了六王爷的个性,他收敛了锋芒也被榨干了多余的温柔,他愿意满足弟弟的心愿,哪怕对方向他讨要的是痛苦。
“啊啊——”
……这并不那么痛苦,六王爷是知道的。
在习惯了那种强硬的压迫之后,灼热的快感从折磨的尽头泛了上来,冲击着少年的身体。他的腿无意识地向两旁又张开半寸,如同一个生涩的邀约。
他很顺从,打心眼里不愿使六哥为难,产道始终胆怯地张着,就连本能也没有抵抗。后来身体发现这是一种划算的行为,陌生的麻痒让他觉得快乐,为免失态而抬起手臂,用手背挡住想要呻吟的、泛红的嘴唇。